的可是成型的婴儿,那是你和焦文川的亲骨肉,你半夜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她喊妈妈?”
“没有,没有,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杀我的孩子,是你,是你撞了我……”
“别给自己洗脑了,陈秋月,仔细想想吧,你对得起那个孩子吗,对得起一直爱你的焦文川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苏益深真的在乎你?他把你当成咬人的狗罢了……”
“不要说了……不要……”
“回头看看,你的孩子在哭呢。”
陈秋月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放开文清浅,转身冲入了人群,她四处乱撞,仿佛在找一个出口,可她像是被困在了笼子里,无论哪个方向,都无法逃脱。
看热闹的人群一片混乱,终于,警察赶来将她制服,在戴上手铐的一瞬间,她瞪直了眼睛,然后身体一软,昏死过去。
“这是不是那个茱莉亚啊,怎么好好一个人,疯了呢?”
“什么好好一个人啊,她呀,就是个骗子,现在骗局被拆穿,受不了刺激就疯了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没听到么,她以前连自己的孩子都杀……”
人群议论纷纷,文清浅深吸一口气,对纪晓铎说道:“晓铎,去叫个车,我没力气了。”
纪晓铎答应了一声,赶紧去找了个出租车。
直到出租车开出去两公里,文清浅才感觉那狂跳的心脏平静了下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陈秋月到底是把自己给作践成了这幅样子,她的余生必然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
快到中午的时候,文清浅才到了《悦娱周刊》杂志社。
安阳的专访已经开始了,她隔着玻璃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他看起来还是那个羞涩的邻家男孩,浑身一点明星的架子都没有,可文清浅知道,他的人生已经不一样了。
“小浅,出了什么事儿,你这脸色怎么不太好?”文河汉心细,一眼就看出文清浅和平时不同。
纪晓铎见文清浅不想说,便一五一十地将早上遭遇陈秋月袭击的事儿说了一遍,文河汉听得压根痒痒,低吼道:“这个苏益深,我得亲自会会他!他简直欺人太甚,目无王法!”
“陈秋月有精神病史,看她的样子,又在发病期的边缘,他启用这颗棋子,进可攻退可守,真是个万无一失的上策。哥,现在陈秋月已经落网,苏益深就算胆子再大,也不会顶风作案,所以暂时他不会再有动作,过几天我就回省城,暂时避一避他,你听我的,好好发展事业,千万别惹事儿。”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哥,你觉得我的字典里有算了两个字吗?”
文河汉深深地看了妹妹一眼,点了点头——他知道文清浅心里一定有主意,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别打乱了她的计划。
这时,安阳接受完采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见到文清浅,立刻露出了笑容,说道:“清浅,你怎么来了,文总编和我说今天能见到你,我还以为他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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