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呐喊,回荡在这血光盈天的杀戮之地,喷涌的血浆铺就碎颅者莅临之红毯。
在杀意和暴怒的充盈中,碎颅者那庞大身躯隐隐凝实,化为不可名状之天象,似山岳,似汪洋,落向坐在高台上的兰登。
李慎之呆住了!
这、这不是就是一条狗吗?
当祭祀仪式开始之后,幻觉再次降临,他以一种极度冷酷的上帝视角,俯瞰了这场残忍暴虐的血腥祭祀。
当祭祀走向尾声时,他怔住了。
在那翻滚的血气中,他分明看到一条狗。
它脸尖若狐,两边耷拉着两片长耳朵,漆黑的身体,没有一根杂毛,身体精瘦如柴,看起来像极了细猎狗!
卧槽!
狗也能成精,变成厉鬼?
感情这场荒诞而残忍的献祭,都是你个畜生搞出来的?
浓烈的反差,令李慎之对降临而来的碎颅者,感到浓浓的荒谬和……愤怒!
……
……
“咳咳……我不知道……老、老大只说是仓库,我不知道是哪个仓库,我对那边……真的不了解。”
泽弗奈亚赌场风光无限的金牌打手,瘫软在桌椅上,不停呕吐着鲜血。
但他还是竭力诉说着,生怕慢一会儿,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们有几个仓库?”
负责审讯的治安官维拉德,皱起眉头。
“八、八个……都在……维克托河港,救……救我……”
金牌打手挣扎着回答完,流逝的生命令他本能求救,然而话未说完,便头一歪,死了。
维拉德扭头看向巡长派恩。
派恩脸色阴沉的喊住身边一名治安员道:
“杜克,渡鸦传讯给阿诺德治安长,请求支援!”
治安员杜克连忙颔首,嘬唇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盘亘在空中的黑色渡鸦,呼啸落下,站在他的肩膀上,左顾右盼。
杜克歪着脑袋,对渡鸦低声吩咐几句。
那渡鸦仿佛能识人言一般,闻言咕咕回应几声,旋即扑棱起翅膀,振翅跃入漆黑夜色,眨眼消失不见。
“派恩巡长,只是一起邪教集会,应该不用惊动阿诺德治安长吧?”
维拉德神色有些不解。
“我担心这不是一场普通集会,别忘了,泽弗奈亚赌场是弗雷德里克下金蛋的母鸡,平日至少也有三十名打手驻场,今天却只有七八人,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派恩一边说着,一边挥手召集众人,向门外走去。
维拉德闻言脸色微变。
治安员杜克凑了过来,压低声音,但又能让派恩听到的音量道:“咱们巡长大人虽然才晋升巡长,但他在基层可是干了有九年之久,经验甚至比一些治安长还要丰富,他觉得有问题,那肯定有问题,做好准备吧!”
走在前面的派恩,头也不回道:“在邪祟异常面前,再多的经验也没用,唯有谨慎才是致胜之道。”
杜克笑嘻嘻的点了点头,低声补充一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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