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提醒荀行止?更何况,看雾气的走向,和祁皎的神态,怎么看也不像,祁皎分明是不知情的。
反而是雾气像有了灵识似的,避着祁皎走,就跟祁皎有不得了的东西庇护着似的。
红衣女子百思不得其解,好在雾气不避着荀行止。这才让红衣女子得了些安慰,至少不是她的秘术失了用。
而荀行止素来敏锐,那不知底细的雾气,才晃荡到身体,就察觉到了不对,立时用灵气护体,还不忘警示祁皎。
这群魔修,修为未必扎实,心思却实打实的多且毒辣。荀行止不是刚刚出了仙门庇护,没有半分防备之心的小弟子,自然不会稀里糊涂,完完全全中了招还不晓得。
虽说碰了些,但好歹不多,且要些时辰才能发作。怕等会儿再出了变故,荀行止非但没有缓了剑招,反而攻势愈发凌厉,直逼的几人没有反手的余地。
也正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些声响,是鬼城的人察觉不对,破了魔修有意设下的屏障,赶了回来。
这下局势彻底分明,荀行止直接挑掉了邪气书生用来装怨鬼的书篓,伤了他半条经脉,直吐了半口血。其他几人也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唯有荀行止身上干干净净,就好像方才不是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魔修围着,而是极为平淡的练了会儿剑招。
祁皎心神松懈了一瞬,一个不慎,被红衣女子划伤了胳膊。荀行止余光瞧见了,立时就反手一剑,将红衣女子捅了个对穿。
侧过头,轻声道:“可还好?”
祁皎摇了摇头,“无事。”
这下魔修就被治的七零八落,剩下的事,荀行止也不欲插手,索性全交给了鬼城的人。不管怎么说,他原就是为了能破了这群心怀鬼胎的魔修们的局。
后头的事,自然也就无甚需要关心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祁皎治伤。
虽然伤口不深,但红衣女子一贯下作,在兵刃上涂了毒,祁皎的面色一下就白了。怕不能等回酒楼再治了,越快将伤口处理了越是妥当。
祁皎坐在这殿宇内的一处干净屋子里,捂着胳膊觉得疼。她秀气的眉毛蹙得快打结了,也不知道涂得是什么毒,伤口和针扎似的。
她虽然和旁人比起来,确实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娇气,但也不是没受过伤的。偏偏这伤疼的磨人,明明已经包扎过了,用的也是最好的灵药,也比最开始好了不少,但还是疼。
虽然疼的发紧,但是祁皎不知道为何,思绪稍微发散了会。可能药效也慢慢的发挥起了效用,祁皎的心情也不似方才一般焦躁。
其实细细体会下来,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大概因为是荀行止帮她处理的伤口。
当时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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