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窦信然也一样喜欢抱着自己妻子柔软的小腰,或者单手搂住她的肩。
每当他们的距离变为负无尽,窦信然鼻端就扑满了叶千盈身上那种浅浅淡淡的香气。
有许多时候,在客厅,在餐桌上,在窦信然自己的办公室里。叶千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上刷过一行行数字和公式。窦信然便坐在叶千盈的背后,把她的秀发捧在手里。
他的手指会灵活地牵引着叶千盈的头发,绝不碰疼她。
头皮被微微拉扯的感觉轻酥微麻,笔记本的显示屏里,倒映出叶千盈的影子。她往往会不自觉地眯一下眼,像一只被取悦了的猫。
好可爱的猫,好难养的猫。常常要叶千盈从数学之海里把自己拔.出来,这才发觉头发已经被窦信然编成了各种样子。
最简单是结了两条麻花辫,窦信然倒跨在椅子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顶草帽,自己顶在头上,正得意地盯着她看。
最复杂的一次,窦信然花了三个小时时间,耐心地为叶千盈固定出了一个盘桓髻。
顶着那个堪称华丽的高耸发型,叶千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都几乎惊呆。
“你怎么办到的?”
“足够熟悉你的头发就可以。”
窦信然悠然自在地坐在沙发里,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笑容里带上了一分明显的不怀好意。
“女皇陛下。”窦信然微笑道:“要不要来我这里登基?”
……
古人云: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窦子云:古人诚不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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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十年,夫妻二人和沈瀚音一起被邀请参加一档访谈节目。
沈瀚音来到现场,才发现在场一共三条沙发,窦信然和叶千盈被安排了双人沙发,而他和主持人居然都坐在单人沙发上。
就很蒙,就很委屈,就很冤。
从沙发的排布上,沈瀚音想起不久前的一件逸事。
“我们三个一起去旅游……哦对,行程一般是窦兄规划,他就是负责这个的。”沈瀚音对主持人肯定地点了点头,“其中有一个打卡地点,是一片草原。”
和叶千盈不一样,沈瀚音在高中的时候,也是记叙文能拿高分的大佬。
“那片草原……太美了,去了绝不会后悔,真是燕草碧丝,相当的值得赏看。我回身就去拽叶千盈,我们三个里面就她摄影最好。我想让她给我在这儿多拍几张照片。特别是背后还有芥子大小的牛羊入镜,那种天地苍茫的意境感,大概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遇到下一回了。”
主持人耐心地听着,适时问道:“然后呢?”
沈瀚音的表情飞快地微妙起来。
在他的手边上,叶千盈和窦信然已经肩靠着肩,笑成了一团。
“然后?然后我一伸手,根本没拉着叶千盈。我心想人哪儿去了?回头一看,这俩人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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