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难压地头蛇,那就去找一条更强的强龙过来:“这事儿我来办吧,你也先别急着和医师协会联系。具体怎么说,还得等我这里的消息才行。”
卡维自然不会喧宾夺主,自己主持了毁胎,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抢走主导权,最后要真出问题了肯定会全部算在自己头上。所以他放弃了自己的建议,最后由胡吉尔决定继续隐瞒一切。
“报社的话.我认识几个费加罗报的人。”
“然后呢?”
但也有出乎他意料的,那就是从一开始这两位皇后就站在了他这一边。尤其在听了全过程后,欧仁妮率先发难:“毁胎怎么了?孩子死了不能毁么?要让母亲难产致死?”
“这好像还真没有。”
再次见到胡吉尔,皱巴巴的脸皮就像被人涂满了灰不溜秋的颜色,恐惧已经在他的心里站稳了脚跟。而昨天那两位产科医生纷纷请假,根本见不到人影。
杜伊勒里宫就在卢浮宫不远处,本来是拿三在巴黎办公的地方,也招待外宾。欧仁妮一直住在巴黎南边的枫丹白露,有时候也会去北边的贡比涅宫,这次是因为伊丽莎白,她特地搬来这里多住些日子。
“毁胎如何解释?”
这没有出乎卡维的意料,谁让巴黎评论是小报呢,完全入不了她们的眼。
现在的卡维就如同遭到了野狗的围攻。
“也许是误会。”胡吉尔一想到报纸就头大,“你刚才说的后台是什么意思?”
“分娩过半心跳全无,没有胎动,宣布死胎而已。”卡维话只说了一半,只讲判断不说操作,“这有什么不对吗?”
“他在街边听到了一位产科医生的叙述内容,说是因为难产所以直接做了毁胎处理。”
卡维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刚准备留下的巴黎评论又拿起夹在胳膊底下,起身匆匆离开了病房。
“皇宫?”
“就是能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的人。”
胡吉尔被这么一说心里更急了:“事情如此该怎么办?”
见对方不明就里,卡维又仔细解释了一遍,生怕巴黎皇宫太多走错了路,毕竟胡吉尔还得等自己的消息:“就是拿三皇帝陛下和欧仁妮皇后住的地方。”
“没办法,你之前两次分娩都造成撕裂,修补虽然有用,但这次收缩出现了问题,yd扩张有限,如果再次撕裂的话产道包括gang门都得出问题。”
拒绝确实是一个能保住医生声誉的好办法,“流氓”程度不亚于术前签字单,正广泛应用于现代医学领域,只要不做就不错。这是医生、病人和监管部门三方浴血撕咬之后留下的产物,因为有时候正儿八经签的字也会被抵赖掉。
“我来法国巴黎是为了展示剖宫产,昨天纯属意外。在那种情况下,我相信也确实征得了相当多同僚老师们相似的意见,大家都会选择yd分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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