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除了田弘遇、柳如是等寥寥几人,是哄堂大笑!
这阵阵的笑声就像是一记记耳光打在方原的脸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方原猛地起身,将桌子用力一掀,桌子上酒菜洒落一地。
他擎出绣春刀遥指着诸人,厉声呵斥,“大胆钱龙惕!公然私吞皇银内帑三千两百金,按大明律,应押回诏狱受审!”
方原直接就给钱龙惕安了一个私吞皇银的重罪,目标直指钱谦益的侄子,就是打狗给主人看。
“来人,给我拿下钱龙惕问罪!”
隔壁包房的秦展一听他下令,领着十来个锦衣卫齐刷刷的杀了进来,捉着钱龙惕就捆了个结结实实。
变故陡发,身为东林党领袖的钱谦益是脸色一沉,冲众人使了个眼色,包房里虞山诗派的众文人便想上前抢人,却被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拦了下来。
钱龙惕大喊大叫,“朝廷鹰犬杀人啦!朝廷鹰犬杀人啦!”
他开始煽风点火,其他包房里闻讯的文人蜂拥而至,堵在包房外,抬椅子的抬椅子,挥拳头的挥拳头,与方原带来的锦衣卫丝毫不让的对峙,仗着人多势众,全无半点惧色。
田弘遇吓得脸色一沉,冲着方原呵斥,“方总旗,这是做什么啊?误会!误会!”
方原持刀立在众人之前,瞥过田弘遇一眼,“田国丈,买卖陈沅只需要八百金,钱龙惕却收了四千金,这是我亲眼所见,怎会是误会?!要不,我押了钱龙惕回京城,在陛下面前对质?”
田弘遇也是行贿受贿的参与者之一,哪儿敢回去对质?连忙摇手说,“这也不必!这也不必!”
钱龙惕被锦衣卫捆了个结结实实,犹自凛然不惧的望着方原,厉声呵斥,“阉党鹰犬,你还当如今是魏阉乱政之时?!当苏州府是北京城啊?!”
瞿式耜举起一个木椅子,指着方原面门说,“杀不干净的魏阉余孽,要威风滚回北京城去威风,立刻放人,不然你们全出不了苏州府!”
两人一口一个鹰犬,魏阉余孽,方原和一众锦衣卫听得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劈了这帮文人。
方原的目光落在真正能做主的钱谦益的身上,沉声说,“钱翁,你是什么说法?”
钱谦益仍是气定神闲的坐在位上,从容的说,“方总旗,是吧!当朝首辅周延儒与我也有交情,你捉人走倒是一时痛快,可知后果啊?!谁能护你?方正化,还是王承恩?”
柳如是也上来劝解说,“方统领,本就是酒席间的小事一桩,先放人,再从长计议。之前语间若有开罪处,杯酒也能泯恩仇呢!”
方原若是就这么认怂了事,这口气怎都咽不下去。
大明朝之所以会亡,就是太纵容这帮文人!
他已是铁了心要给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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