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脸色阴沉的走近两步,许茹忙抽出怀里的匕首,比在脖子上,怒喝说,“谁是你夫人,滚远些!”
施琅愣了愣,双目闪过一丝黯然,还是自觉的退出了寝居。刚走到门口,又回头叹声说道,“夫人,在岛东的渔民家,我早备了一条小战船,你还是先去那里躲一躲。若三日之内我没回来,你就逃回驸马、公主那里去吧!”
许茹怔了怔,似乎察觉到些些的异常,问道,“施琅,你说什么,说清楚些,我不明白!”
“罢了!罢了!就这么吧!”
施琅苦笑了一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留给她一个黯然远去的背影。
施福也在施琅的水师营里呆了有一,两个月,名义上是说服施琅,其实是奉了郑芝凤的命令,就近监视施琅的一举一动,还有水师营里有没有异常的兵马调动。能说服施琅归降,当然是万事大吉,但也不能不防备施琅的异心。
午后,施福午膳吃过了两条海鱼,正在海边转悠散步。
突然一阵巨大的海风吹过他的盔甲、披风,常年在海边生活的他猛然察觉到,今日的海风与往日的不同。
前十余日要么是西南风,要么是东南风,今日却变成了北风。身为郑家水师统领的他立刻生出了职业性的警觉,施琅的军港是在岛北,林习山的军港是在岛南。若西南风、东南风,利于林习山攻打施琅,而风向转为若北风的话,显然利于施琅攻打林习山。
施福心生疑惑,再疾奔着冲到海边,举目远眺海面上战舰的浮动来判断潮流,潮流也是向南的,换句话说,无论风向、还有潮流都有利于以北攻南。
“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施福暗自沉吟着,心事重重的缓步回了施琅的水师营,坐在军寨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水军军士。
突然间,施福又察觉到了一些不易发觉的异常,有几队往来的军士竟然穿了军靴。
战舰上的水兵,为了适应海战的需要,通常都不穿鞋,无论是战舰上,还是在岸上训练时,都是光着脚的。以施琅对海战要领的熟悉,怎么可能令水师营的军士穿着军靴训练?
除非,这些军士根本就不是水军?!
施福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拦住了一个迎面而来的,正在搬运物资的军靴军士,脱下了他的军靴一看,脚板较小,有些些老茧,却几乎见不到伤痕。
常年海战的水兵,脚板通常较大,否则在摇晃的船甲上难以站稳。因常年不穿鞋不止有老茧,还会伤痕累累。
施福深嘘口气,他如今几可肯定,这些穿军靴的军士根本不是水兵,而是步战军!
“施琅这小子有诈!”
施福也是在战场混迹几十年的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中间的猫腻。
施琅根本就是诈降,目的就是想将郑家水师引诱到舟山基地这个陷阱里;
施琅与林习
请收藏:https://m.hwdb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