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
“诸位,朝廷兵马在东郊大战,我辈怎能隔岸观火?如今派人又不是去死战,只求惊走敌贼一部,迎回右将军```我们也有个主心骨。”
“右将军怎么是主心骨```诶,你们别看我```右将军就是主心骨,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啊,我们怎么把右将军迎回来?”
“他妈的,五千人带出去,还要我们去救?”
“你错了,是羽林郎带着两千人出去浪战,右将军带着三千人去救,结果被贼人缠上了。”一个老郡望终于说话了。
团练首领们都很敏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一听就懂:看来,顾家郎和咱们的老郡望已经谈妥了,现在顾家郎是自己人,羽林郎是朝廷的。
有了这层理解后,团练首领们便纷纷对羽林郎发难。
“就是,羽林郎在河阳建军,没听说打过什么阵仗。两千人去驱赶贼骑、夺回辎重,便是两千头猪,也把贼人踩死了。”
“你的妈耶。别嘴里不干净,辱没了清河子弟。那两千人里,羽林郎就两百人不到。”
“不好意思。我是说,就是两百头猪带着这么多清河子弟,也把贼人踩死了。”
“我们清河人岂非猪都不如?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好么!上次你说别人被杀全家,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可还没好呢!怎么又管不住舌头了!”
春申来的羽林郎们再也不能忍耐这种羞辱了。
两三个羽林郎走到了人群之中,哗啦一声齐齐抽出佩剑来。
周围的清河人纷纷散开,但却也不惊恐,而是将羽林郎团团围住。
“你们要干什么!”
“放肆!”
“这里可是朝廷郡守府!”
几个羽林郎越听越气愤。
他们背靠着背,用剑指着清河团练们,显得英姿勃勃。
“诸君!”当中一个羽林郎说,“我实在想不明白,右将军在东郊与贼人苦战,大部属下难道不是你们清河子弟?听你们的说法,已经是料定朝廷必败、贼人必胜了。打仗有这般打法?诸位端居清河城内,子弟们在外杀贼,即便不敢身先士卒,派些人马去接应一番,总是没错的吧?”
清河人不再开口。
本来主张救援的团练首领,这个时候却因为羽林郎们拔剑,也不好为他们说话了。
蔡老歪歪地坐在靠背圆椅上,他喝了一口茶,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羽林郎。
“剑放下,”蔡老命令道,“好好说话。”
蔡老命令之后,清河人便齐齐地逼视着羽林郎。
三个羽林郎终于收了剑。
蔡老说,“昨夜我们清河人与顾将军有过军议。顾将军已经做好了安排:清河人负责筹备粮草、募集兵员、协从守城;野战击贼,则以朝廷天兵为主,清河团练影从而已。如今你等要调拨清河团练出城,与顾将军所令相违,不知军令何出?”
几个羽林郎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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