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的伸手去摸立在角落的琉璃灯时,薛纪年开了口:“可有看够?”
花浅伸出的手立刻收了回来,往自个儿衣服上蹭了两下,哈哈一乐:“督公这里样样精致,忍不住就看入迷了些。”
说着,一脸谄媚的走到他案前坐下,也不用椅子,也没有拖个坐垫,就这么席地而坐,毫不客气的占了薛纪年半张案几。
“督公,你在看什么?”
薛纪年睨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将手中文卷朝下一盖:“朝庭公务,公主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花浅也不是真要看,她怏怏的以一种两人都听得清的声音自言自语:“这里又没有外人,干什么老叫我公主,我又不是没名字。”
“你说什么?”
“我说,你抓我一人也就算了,长乐好歹也是真公主,你就这么把她也抓来了,后面要怎么收场啊?”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你要活得不耐烦,可千万别拖我下水。我的人生才刚启程,一片灿烂向朝阳。
别来害我!
“公主之意……”
“花浅!”爱看书吧
薛纪年:“……”
“或者,你叫我浅浅也行啊,花小浅也行,别叫公主,你一叫我公主,我背上就冒冷汗。”
薛纪年:“……”
不待薛纪年再说什么,花浅软骨头似的往案前一靠,很是忧愁说道:“再说了,这次出宫我和长乐都用了化名,我是花浅她是花枝,你现在抓了我俩怎么也算大罪,万一事发,可怎么办啊?”
她没有说刚才出来时,长乐公主还一副恨不得将他剁碎喂狗的狠样。
“你觉得本督该怎么办?
花浅很烦恼:“你都没想好退路,抓我们做什么?”
“你对安平公主动手的时候可有想好退路?”
花浅张张嘴,竟然无言以对。
唉,事已至此,烦恼也没什么用,她有些自暴自弃的又往薛纪年身边移了移,道:“这样吧,万一有人问起,你就一口咬定是下属抓错了人,跟你没任何关系,更不知道什么公主,反正就是一赖到底,他们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你。督公,你觉得这法子可行?”
很烂,烂的不能再烂。若是东窗事发,不管薛纪年承不承认,他都脱不了干系。
主意是个烂主意,不过这话里意思却引起薛提督的兴趣。
薛纪年目光闪了闪,终于抬头仔细的看了看花浅,道:“你在替我开脱?”
“是啊。”
“为什么?”
瞧着薛纪年的样子,花浅忽然恶趣味萌动,她托着脑袋往案几上一搭,俏皮道:“因为你是我相公啊。”
薛纪年:“……”
“咱俩夫妻一场,你当然不能出事,你若死了,我不得守寡啊。”
饶是见多识广的薛督主也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之前怕他怕得要死的女人,竟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放肆!”
花浅托脑袋的手一滑,差点没磕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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