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异常,堆积着雾霭的黑眸方泄出丝丝明丽的光泽。
他笑了笑,将人拉到怀里:“没什么,就是你昨晚一直吵着闹着要嫁给我,要给我生‘猴子’,想问问你到底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其实如若谢嘉芙心思再缜密些,就会发现傅云辞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闪烁得厉害。
奈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生猴子’三个字。
根本没心思去注意他神色间细微的变化。
谢嘉芙此刻窘的厉害。
心道:好家伙,原来她喝醉了不仅蛮横不讲理,还这么不矜持呢?
竟然色胆包天的自荐枕席。
太丢人了。
“咳咳。”
她先战术性地清了清嗓子,继而一本正经地歪理邪说:“其实这个真真假假的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你怎么领会。”
傅云辞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举一反三地问:“照福宝的意思,如若我理解为你是真心的,那……”
“那就说明我是真的喝醉了。”
谢嘉芙抢答完朝他狡黠一笑。
好似在说,哼,妄图给姑奶奶下套?你想都别想,她可比猴还精呢。
“你啊。”
傅云辞哑然失笑,宠溺地捏捏她睡得晕红的俏脸,没再继续有关真假的话题,转而问道:“饿不饿,想吃什么?”
“不饿,头晕的厉害。”
谢嘉芙现在正处于宿醉过后的不良反应之中,对于食物提不起半点兴趣。
傅云辞从背后将她揽入怀中,替她揉了一会额心和太阳穴,见她脸色好看了些,才亲亲其温软的唇角,掀开被子下床:“不吃东西伤胃,你再睡会,我去给你熬些白粥来。”
青年肩宽腰窄,身姿颀长,简单素净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恍若价值千金的名家之作。
其实如若谢嘉芙昨晚没醉死过去,就会发现,傅云辞现在穿的睡衣和他刚洗完澡出来那会穿的不是同一套。
更会记得,昨儿晚上,除了最后一步,傅云辞把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所以他方才才会拐着弯的问谢嘉芙记不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
当谢嘉芙说自己不记得的时候,他才卸下警惕,释然而笑。
目送傅云辞拄着拐杖出了门,谢嘉芙按了按混沌沉重的脑袋,恍然间记起,她昨晚貌似在傅云辞身上摸到过一个牌子。
上头好像刻着军令两个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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