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判断能力。
傅云暖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她信佛,但素来拎得清,不会被迷信绊住手脚。
这个前提是,那些无从考究的事莫要和江景怀沾上边。
否则,她便会跟变了个人似的,做事瞻前顾后,唯恐自己行差踏错。
无爱者一身轻,有爱者患得患失,万事小心。
谢嘉芙懂傅云暖的顾虑,她笑了笑,道:“姐姐或许不知道,在我们这些人眼里,你与江先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的红线早被月老锁死,钥匙被他扔进三昧真火里融了,那锁更是比孙悟空在天庭烧的那把锁还牢固。”
说到这,谢嘉芙不知怎地顿了半秒,旋即再接再厉地道:“所以姐姐你莫要被那些子虚乌有的传闻吓到,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毕竟,江先生永远都是你最忠实的拥护者,对叭,江先生?”
江先生?
傅云暖迅速扭头。
“对。”
江景怀答得毫不犹豫。
他一步一步,四平八稳,从容坚定地行至傅云暖面前,看着因他突然出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放软语调道:“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于我而言,你的感受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我母亲和祖母的意见,你参考就行,不必挂心不必当真,万事有我。”
妈耶,万事有我!
呜呜呜呜,甜死小爷了。
来人啊,快杀了我给他们助兴!
谢嘉芙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捂着脸笑的嘴角快扬到了银河系。
心想,气氛都烘到这了,两人不来个吻,简直对不起她这个几千瓦的电灯泡。
但是吧。
依照女主的性格,铁定做不来当众秀恩爱这种事。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谢嘉芙惋惜地端起桌上那一盘荔枝,自觉地找阴凉地去了。
你们以为谢嘉芙真的就这么走了?
那必然不可能。
世上再没有比磕cp更快乐的事。
因此,谢嘉芙走到一半,十分不讲武德地杀了个回马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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