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傅云辞跟傅云异水火不容,若让傅云异知道自己被最讨厌的人骗了,绝对能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傅四爷这话可就错了,分明是你趁我不注意,意图灭了我谢家吞并晋州,怎么到头来还是我们的错了?”
谢嘉衡冷声嘲讽完,又不紧不慢地道:“你口中的那人摆这盘棋,主要目的就是想引导我们针锋相对,鱼死网破,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谢某原以为像傅四爷这般精明谨慎之人,定然不会落入他的圈套,哪知……”
谢嘉衡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由衷地感叹道:“看来坊间有关傅家大房的人学识才智普遍高于二房三房的传闻是真的。”
被人当众挖苦智商低的感觉并不好受。
傅云异闻言脸上跟打翻了调色盘似的青一阵紫一阵。
但他头脑还算清晰,晓得自己现在是手下败将,是俘虏,负隅顽抗,等待他的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所以心底再憋屈也只能硬生生受着。
不过能忍谢嘉衡,不代表他能忍从小嫉恨到大的傅云辞。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傅云辞?”
傅云异咬着牙恶狠狠地问,看那神情恨不能把傅云辞五马分尸,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愤。
“是啊。”
谢嘉衡毫无隐瞒,随后故作惊讶地问道:“莫非傅四爷不知情?”
眼前的青年笑容友好无害,然眼底明晃晃的全是看好戏。
长了脑袋的人都知道,谢嘉衡说这些就是在故意刺激傅云异。
傅云异阴沉着脸没说话。
或者说,他已经气到全身血液逆流而上直冲脑门,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若不是傅家人,谢家何至于牺牲那么多弟兄。
他们家宝贝福宝亦不会吃那么多苦。
因此傅云异不爽快了,谢嘉衡也就舒服满足了。
他悠闲地从裤兜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大拇指跟食指捏着烟嘴反手送进嘴里,一面眯着眼点烟一面朝身后的周置勾了勾手指。
冤有头债有主,到了该清算的时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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