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柳爷第一个走向临街的窗口,鹤老绕着远离南北牧也走了过去。
街上,瘦猴手里头挥舞着一个发簪四处逃窜,阿律拎着一根擀面杖在后头追,包子铺那些等着临江楼开业的读书人跑出铺子来拍手起哄。
“像个什么样子?”
鹤老见到南北牧之后本就有些不爽的脸上更是一脸铁青,也不和柳爷招呼,衣袖一甩便要离开。
柳爷瞪几眼南北牧,南北牧舔着脸嘿嘿笑笑,抬起手来指着已然下楼的鹤老:“还不去送送?”
“鹤老,下人不懂规矩,鹤老大人大量,莫要和他们一般计较。”
“青青,不要拿话来激我。”鹤老步子不停,柳爷跟下楼的时候,他已然走到门口:“二楼的题,若是有什么惊喜之作,记得拿来书院给我瞧瞧。”
“晓得的,鹤老慢走。”
待送走鹤老,柳爷这才板着脸唤阿律回来。
“柳爷,是那贼子拿了我发簪,我才追的。”
“你这脑袋里装的是浆糊?”柳爷手指点在阿律额头:“他这是逗你,你怎能如此容易上当?以后若是被哪家花心男子给骗了,得了失心疯,我可不会同情。”
“柳爷……”
“瘦猴见过柳爷,牧歌是不是在楼上?”
“你家牧歌有言,让你陪阿律一道把桌椅搽拭干净。”
“真的?柳爷可不能骗我。”
柳爷给了瘦猴一个背影,阿律给瘦猴手里塞一块大抹布:“我抹柜台,桌椅全是你的。”
南北牧站在二楼临街的一堵墙壁前,上头挂着一幅画,画里临江楼的临江窗边站着一位消瘦老头,江那边,战马嘶吼,两军冲杀,其中有一位奴将装扮的汉子用布带在背上捆着一个身穿战甲之人,双手开山斧舞的是虎虎生风。
只是画中距离甚远,看不清画中人的容貌。
“父亲?”
“黑塔?”
“鹤老出的题?这是什么意思?鹤老在题中重现父亲战死的战场,到底想说什么?”
……
南北牧站在画前默念,他的记忆里,父亲曾是白鹤书院的普通学子,并不曾磕拜鹤老为恩师,除此之外,父亲和鹤老再无什么深交,鹤老以父亲战死来出题,背后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窗口这个消瘦的老头背影,是画的鹤老自己?
这画,让南北牧对于父亲的死,又多了几分疑惑。
“南公子,看到这幅画,可有什么感触?”柳爷悄息无声的走到了南北牧的身旁。
“不曾。”
南北牧得自以往那个纨绔子弟的记忆,对于南朝皇族和众文臣武将之间的利害关系,并无丁点有用的记忆,南北牧现在只想多赚些铜板,不曾想过陷身任何的权力相争之中。
“我不曾有过任何的军伍生活,哪来的什么感触?倒是柳爷,怎么识的我姓南?”
“都说京口东安侯南家,子孙南北牧乃南朝第一纨绔子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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