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瓷坛里装了五十斤,南北牧放了不少麝香进去,还有银丹草等药材。
其它的用几个浑酒坛子装了,南北牧同样放入些许药材,只是少放一样麝香。
每一个坛子都用封泥封的严严实实。
“黑塔,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不?”
黑塔心里紧张,嘴上却是倔强:“公子尽管罚,黑塔不会有二话。”
“好!这几个酒坛,轮流抱着晃动,不到月亮西斜,不要睡觉。”
“公子,今日已近中旬,待月亮西斜之时,已然是半夜了。”黑塔忙着提醒南北牧。
“嗯?”
“黑塔这便开始。”
五十斤酒水,加上坛子本身的重量,黑塔再是力大,也架不住不停的这么抱着摇晃。
偏偏南北牧也不去睡,司晨在那里腌制猪杂,他便拿了书坐在屋门口就着微弱的灯火看书。
司晨忙的活轻松,不停的找黑塔说话。
“黑塔,公子最近好像更是喜欢看书,还好当初从城里大院搬过来的时候,你把那些书和纸笔墨带过来不少。”
“那些书和纸笔都是老爷曾经十分珍惜之物,我自然不会丢下。”黑塔抱着大瓷坛在那里摇晃,说话的时候直喘气。
南北牧听了,心里一沉,黑塔对他老爷的感情,可是比上一个纨绔废物对他父亲的感情还要深厚。
司晨不停的说,说的都是公子的好,黑塔偶尔答上几句,多是对老爷的思念。
南北牧看完一本书,起身往屋里走:“黑塔,进屋睡吧,以后不要再犯。”
“公子先睡,老爷定下的规矩,不论是家奴还是部下将士,挨罚,皆不能半途而废,那样便没了规矩。”
“随你!”
第二日,
南北牧和往常一样,鸡鸣便醒,到了院里,看到黑塔抱着酒坛,靠着梨树坐地上打着呼噜睡。
逐一检查酒坛的封泥,并无破损,黑塔做事倒是细致。
院子里如今堆满杂物,无法再在院中练拳,南北牧只能去了院后的坡顶,寻一开阔处练。
还没开始呢,黑塔抱着个大酒坛追了上来。
“昨晚上没睡好吧!不再睡一会?”
“公子,练武一道,若是不练,慢慢的便会生疏,开始了,就得坚持。”
南北牧以前只觉得黑塔倔,不曾想还挺有毅力和原则,也不多言,在坡顶开始一招一式的练,黑塔放了酒坛,跟在后头练的也是有板有眼。
……
宁郡主跟着柳爷一路走到临江楼,视线便被门口贴着的半副对联给吸引住。
“谁言有道有法有禅欺己误人?青青,这又是何人所做?”
“又是?姐姐,你来之前莫不是听说了什么?”
“多日不见,青青学的心思巧了,来之前,已然听说过那首《从军行》。”
柳爷抬首看着抬脚上楼的宁郡主背影,心里苦笑,不管是哪里的才子,都逃不过宁姐姐布下的探子。
“青青,真是不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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