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死?
偏头看着南北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问我前几年为什么要败光祖业是不是?”
“嗯!”
“你可以认为我是在用那种方式保护自己和身边人。”这是南北牧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
“那你如今为何又要做出改变?”郡主脑袋搁在弯曲的膝盖上,两眼反着月光看向南北牧。
“因为有些人太贪,连那么一个破院子都不能容,更是容不得我身边的家奴和婢女。”
“说的可是长史孙泰要拿黑塔下狱一事?可要我出手帮你?”
“不用!”
南北牧没有一丝犹豫:“我们的合作,还是简单一些好。”
“是吗?”
郡主坐直身子说道:“那么青青呢?你让她今晚去引开孙泰,可是不简单的。”
“她与你不同。”
“有何不同?”
南北牧第一次觉着脑子有些不好使,整个脑袋都大了,郡主聪明,又有一股子不搞明白不罢休的女人特质,真是有些不好对付。
“呵呵,莫不是因为你对青青有了其它的想法?”
南北牧只觉着郡主投过来的眼神火辣辣的,不由的干咳几句。
“南公子,我可是提醒你,若是真有想法,可得抓紧,金陵城里惦记青青的异姓世子和亲王世子,甚至于那些个皇家王子,加在一起可不止两三个。”
“两情相悦的事情,可是逼不得。”
“南公子莫不是脑子有些不正常?父母媒约,也是很难抗拒的。”
南北牧再次干咳,这是第三次被郡主说的哑然,到了这一步,再来和她解释说自己对柳爷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怕是无力。
郡主翘首赏月,南北牧低头画画,远处的山间小路上突然出现快速移动的火把,近了江南村,聚在一起不再往前移动。
“我哥来了。”
郡主慢慢起身,拾起地上的粗布衣袍抖了抖还给南北牧,又从袖袋里掏出折好的纸张递给南北牧。
“穿上吧,不要冻了身体,你那个玄清玉液的甚股份,我也是说着玩儿的,不要也罢。”
“那我的蜂卢呢?”
“答应你的,自然能做到。”
郡主大步离开,南北牧正要长吁一口气的时候,郡主复又返回。
“南公子既然有那么好的文采,能否赠我一首词?当然,七言、五言的同样可以。”
我!
南北牧心中的草原上顿时跑过万匹野马。
日防夜防,防不住胸大的郡主。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脑海里记住的诗词有哪首能应此情此景的,只好略略改动之后念了出来,也就顾不上什么韵脚了。
城阙辅南朝,风烟望北境。
与君离别意,同是从商客。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郡主不似柳爷,一遍已记住,离去的时候,自言自语中有些了尴尬:“哪有逼人送别时作诗的,能做到这样,也是难为他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却是当真喜欢,回去自当写下来挂在书房。”
“公子,那些,应该是庐州府武凌军中的骑兵。”黑塔和瘦猴沿着山坡爬了上来,黑塔边走边说。
“何以见得?”
“整个南朝的军伍,遇村不进的,除了当初老爷在北府兵中的先锋营,剩下的,便只有庐州府的武凌军。”
总是有一天得会会郡主的哥哥,南北牧这么想着,看着都是光着膀子的黑塔和瘦猴:“你们两个怎么醒了?”
黑塔脸上满是想念:“军伍数年,已是习惯,远处传来战马奔跑的声音,自然会醒。”
瘦猴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后脑勺:“我一直没有睡着。”
“走,瘦猴,你同我睡。”
“牧歌,使不得,等会真是困了,也是能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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