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大财了。煤窑的事平时你也不用管,我帮你找人看着。总归一句话,我朋友出技术,你出钱,我出力,煤窑赚的钱,你分一半,剩下的一半归我和我那位朋友平分,怎么样?”
你***,想骗我的钱就直说!到时一句煤窑没采出煤来,或者煤窑出事被封了,我的几百万就扔水里了,你把我当菜鸟宰呢……林半不屑地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仍旧是云淡风轻的笑容:“不行啊,张叔,我还要留着这些钱去赌石呢。赌石我在行,开煤矿我不在行啊。”
两人议论了半天,不管张尔阳如何拍胸脯做保证,林半就是不上套,也不可能上套――他和谁合作都可以,就是不可能和眼前曾设计杀害他父亲的生死仇敌合作。再说了,现在他异能在手,根本不缺赚钱的门路,又怎么会把一个煤窑放在眼里?
见苦劝无效,张尔阳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来。他屈起右手的食、中二指,轻轻地在桌上叩击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
“张叔,我那边还有些记者朋友要招待,我得去陪他们了。”林半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起身告辞,“以后有其他的财机会,咱们再细细讨论。”
林半一直想收拾张尔阳,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他倒好,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不过林半现在还不想动他,毕竟外面还守着一个警察。
刚才林半进门前留心观察过,那警察挟着一个大大的手提包,包里鼓鼓的,恐怕装了枪和手铐之类的东西,而且这里是酒店,林半也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冒险。
不过林半想走,张尔阳却不乐意了,他轻咳一声,阴沉着脸说道:“等等!”
“张叔还有什么事吗?”林半回过头来,笑容可掬地看着张尔阳。
“听说你学过催眠术?”张尔阳点了根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是,学过一点,用来提高记忆力和学习效率。”林半点了点头。
“可以帮我催眠一下吗?我最近老失眠。”张尔阳边说边捏了捏后脖颈,一副疲惫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学的是廖阅鹏大师的自我催眠术,只能催眠自己,不能催眠别人。”林半苦笑道。
这种要求,记者们也提过,但林半都以这个理由推辞掉了,毕竟他根本不会什么催眠术。
“哦?真的不行?”张尔阳皱眉道。
“嗯。”林半点了点头,“张叔,没什么其他的事的话,我就走了。”
“古熙是你的同学?”张尔阳的话题跳跃得很快。
“是。”林半愣了愣,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和古熙扯上了?
“他今天向我们公安局报了案,说你在高考的时候用催眠术催眠了他,让他的腿一直抽筋,所以他高考落榜了。林半,你这是人身伤害,是违法犯罪,你明白吗?”张尔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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