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鱼篓,所以,这鹰是被人驯养的。
苏亦梨拦住一人仔细询问,才知这鹰来了此地已有月余,隔三差五便来抢鱼,着实令人气愤。
虽是见着了这出奇的一幕,苏亦梨对鹰的来历和主人十分好奇,但她心里更急着去见儿子,只得当成一点见闻,便继续为自己寻落脚地。
忽然,身边走过一个带着斗笠,穿着破衣烂衫,光着脚的人,在与她擦肩时,悄悄对她说道:“苏姑娘,你被人跟踪了,小心。”
苏亦梨倏地呆住!
这人的声音好耳熟!
是自己认识的人。
暗暗盯着那个与自己悄声说话,背着小竹筐的瘦削之人,心念一闪,苏亦梨认出了他!
不敢露出破绽,苏亦梨只呆立了一下,便又装作寻找落脚地的模样,疾走两步追上去,故意搭讪道:“朋友,我因急事赶路错过宿头,可方便收留我一晚?”
那人鼻子轻哼一声,忍住笑意,抬臂指向东方,低声道:“向东直行五里,有一棵歪脖树,我在树下等你,甩掉尾巴再来。”
苏亦梨假意嗯嗯呀呀地点头,最后道:“多谢,太远了,我希望能就近落脚,打扰。”
两人彻底分开。
在河边兜兜转转,苏亦梨开始暗中观察周遭所有人,判断是哪些欺她孤身的贼人在打她的主意,果然被她看到了两个贼头贼脑、不停偷瞄自己的中年男人。
心中一旦有底,苏亦梨便不再迷茫。
待到天色黑尽,苏亦梨混在最后一群背着鱼篓回家的渔民之中,折返一段路程后,趁人不备便拐进了路边的荒草之中。
因为天黑,又有些距离,渔民们误以为男装的苏亦梨去小解,并没有在意,一边议论着抢鱼篓的老鹰,一边继续向前。
最后,苏亦梨看到了那两个行迹鬼祟之人仍旧缀在他们之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提前藏起。
从那两人的衣着来看,全然不是这里的渔民,也不像磨石县里的百姓。自己一身男装,又没有带什么打眼之物,不知为什么会被那两人盯上。
百思不得其解,在草丛里藏了许久,确认路上已再无归家的行人,苏亦梨才谨慎地回到路上,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周遭的一切杂音,迅速返回河边,沿河岸向东边赶去。
虽然天色极暗,但眼前的歪脖树横伸出来的粗大支杆着实打眼,而在树下,不时有“啪”“啪”手掌拍在肉上的声音传来,间杂着慢悠悠的感叹:“虽然你们饿,但也不要只叮咬我一人呀。”
苏亦梨闻言,嘴角带着隐隐笑意,小声道:“姜大哥,是你么?”
那人立即站直了身体,憨笑道:“苏姑娘,好久不见,你竟然还能认出我。”
此人正是姜小年。苏亦梨与李荁的那车防龟油,便是从他手里买的。
“这话该是我说,我这样打扮姜大哥还认得出我,多谢记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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