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
顾知礼用手上的锁链搭上刚才那个姝妃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让她即刻毙命。
他该庆幸刚才朝歌把人都支开了,不然,恐怕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离他这么近。
“顾知礼,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以下犯上,我要是此刻让外面的人进来,你就没命了!”
朝歌被戴着手脚镣铐的男人大横抱起,冰凉的锁链有些硌人,感受到他的不舒服后,男人又轻柔地把他往胸膛处揽了揽。
两位傻眼的新选入嫔妃傻眼了,呆愣愣地过去拉开窗帘,跟丫鬟似的。
她们谁也不敢吭声,毕竟都是家世平平无奇的寒门女子。能被选进宫,已经是家里烧高香,为整个家族姓氏带来无数好处了。
至于在宫里到底应该怎么做,没人告诉过她们,眼下只能怎么能活命怎么来了。
“那陛下让人进来吧,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就不要出声。”
顾知礼已经走到了床跟前,这龙床宽敞无比,被面用软金丝绣了图纹,带着安神助眠的淡淡熏香。
他解下自己的发带,绑住朝歌双手,然后就和衣躺了下来。
“顾知礼你混蛋!”
朝歌趁着顾知礼注意力都在他的双手上面,抬脚狠狠踢了对方胸腹部一脚。
他过去不敢太过挣扎,是因为怕顾知礼打他罚他。
可他现在是皇帝,身边的人都听他的号令,他还有个很厉害的舅舅,这些都让他有了底气。
“嗯…”
顾知礼被他一脚踹得倒退了好几步,最后还是没撑住摔在了地上,捂着腹部疼到直冒冷汗。
那里,正是他缺了两根肋骨地方。
伤还没有好完全,仅仅是刚长好了皮肉而已,狰狞的伤疤里包裹的地方塌下去一小块。
那时候,为了能有新鲜的骨血,日日都要把腐肉一点点刮除,再用利刃剜取干净的分别用于入药和祭阵。
他清醒着看刀子在自己身上动着,那种疼一辈子也忘不掉,此时的这点痛苦也算不得什么了。
“顾知礼,你没事吧?”
朝歌看着倒在地上的狼狈男人,不解自己为何突然有了那么大力气。
对了,肯定是对方装的,他刚才还能把自己抱起来的。
这个男人比上官泠月还要虚伪,他们兄弟两个,都不能太过相信。
“无妨,不过是配合一下陛下,难得陛下喜欢这样的调调,增添一下情趣而已。”
顾知礼站了起来,流里流气地低头笑笑,吞咽下喉头泛上来的一股腥甜。
他本来在耶律和陆的营中被西夏的军医医治,可华殷听说后,立刻找人把他要了过来。
那身上的伤,自然也是没有好全。新伤累积旧伤,时不时疼上一阵,熬过去便得以片刻喘息。
“我就知道你是装的,哼。告诉你,不许再过来,不然明天我一定治你重罪!”
朝歌有些恼恨自己刚才的担心,寒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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