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还去看华殷的脸色。
“好了,这些朕都知道,舅舅是有什么要事吗?”
朝歌感觉疲倦得很,不想再应付这些人,却不得不得按照华殷的要求去做好一切。
“陛下,西夏军中有人托臣给陛下带一样东西。”
华殷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白布来,上面血迹斑斑。
字迹用血写成,很多地方看不清楚,是一团血污。
阿朝,我想起来了。
对不起,没能赶回来见你。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大祁,更不是西夏的间谍,能为祁国战死是我的荣耀。
我永远是大祁的子民,是你最好的朋友。
暮歌。
“他在哪儿?舅舅,求您快带我去见他!他是不是又被西夏人带走了,那些西夏人不是最听您的话来吗?”
朝歌再也绷不住激动的情绪,不顾兵部尚书还在场,就焦急地抓着华殷的袖子问道。
他到底还是个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没办法按照华殷所说的在任何时间都要撑住,保住皇家的体面。
听到这种消息,他会本能地担心,害怕。
“啪!”
华殷抬手给了朝歌一巴掌,他平时舍不得训斥一下的小外甥被他打得趴在了地上。
“你是皇帝!是这天下之主!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景沅,听好了,你绝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出求这个字,只有别人可以求你。”
华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朝歌这幅样子,旁边的兵部尚书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众人都知道是国舅爷把持朝政,小皇帝看起来端得住,实际上性格软弱,根本担不起大局。
“景沅以外甥的身份,请求舅舅,告诉我暮歌的消息。”
朝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爬起来,搭掌行礼。
他做这个皇帝没有几天,就已经厌烦至极。
“他已经死了。”
华殷朝后挥了挥手,让人抬进来一个箱子。
那个箱子里都是暮歌生前用的东西,沉甸甸的盔甲,漆黑透亮的弹弓,还有穿破了的几双靴子。
旁边还有一副盔甲的帽子,两个帽子并排放着,上头刻着戴它的士兵名字。
杜九。
暮戈。
“顾知礼就是个骗子,大骗子,他没死……他为什么要骗我……”
朝歌崩溃地蹲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头,痛哭出声。
他受够了,一次次得知暮歌的消息,却又得到他的死讯。
可顾知礼明明没有把暮歌交出去,为什么又要那样骗他,让自己恨他?
“景沅,你要振作起来,现在西夏也得知真相,怪罪祁国害死了他们的皇子,再次毁约要讨回公道。这仗,怕是停不下来了。”
华殷半蹲下来,把手放到朝歌沉重的肩膀上,他和兵部尚书此次也是为了这件事前来。
“舅舅,我不想当这皇帝了,你让别人来当,或者你来当好不好?”
朝歌抬起懵懂的脸,他一步步被推到今天这个位置,事情发展得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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