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几分,让顾知礼更加认为他不识抬举。
想到这里,顾知礼又不耐烦地把茶杯扔到地上,茶水泼了一地——
“你就不知道吃慢一点?”
他固执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错,而自己,不过是受了对方的影响。
朝歌慢慢地低下头去,刚才在顾知礼把茶杯递过来的那一瞬,他有想要伸出手来的。
有无数个瞬间,他都以为,和将军还能回到以前。
可那些瞬间往往刚出现,就被顾知礼毫不留情地打破了。
“将军息怒,朝歌这就收拾。”
朝歌熟练地拿起旁边架子上的抹布,跪在地上擦着茶渍,收拾着茶杯碎片。
他这些天,已经练成了随时伺候顾知礼发脾气的本领,知道如何能把对方的怒气降到最低。
“半个月后,是我的生辰,你跟着陈伯一起去办。若是办得好,你以后就不用跪着伺候了,若是办得不好,我可有的是法子来罚你!”
顾知礼总觉得这小东西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既然如此,那就刻意放松一些,并且给他一些权力,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就不信了,在长安地界,一个小小的乐人,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将军放心,一切以陈伯说了算,能帮上忙的地方朝歌也会竭尽全力。”
朝歌顺了顺喉咙,让自己把最后那点糕点咽了下去。
他的所有小动作,都被顾知礼尽收眼底。
到底是太过稚嫩了,很多细微的地方都没办法很好地瞒过去。
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其实不知不觉,已经被对方发现了端倪。
不过顾知礼并不急于戳破他,反而故作放松。
猫抓老鼠就是这样的,抓住了,再放开,等到怯怯的小老鼠探着小爪子准备离开时,再猛扑过去。
上官泠月给了朝歌回信。
并且,在第二天就亲自找了上来。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迫不及待,像是等候已久。
“小朝儿,我早说过,你有事找我,我一定会出现的。”
上官泠月突然在街角出现,用手在走神的朝歌面前晃了晃。
“你……你从哪里出来的,陈伯呢?”
朝歌慌张地朝四周看去,生怕被发现了两个人现在在一起。
“不用怕,我已经让人把他们引开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而且怀疑不到你头上。小朝儿,有什么就赶紧说吧。”
上官泠月亲自来找他,这种最危险的方法,实际上最为稳妥。
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才让人更加放心。
“上官泠月,你告诉我,你也知道药鼎的事,而且将军说的都是真的,对不对?”
朝歌紧紧抓着上官泠月的袖口,一时忘记了两个人的身份之差。
他太想寻一个答案了,这些日子里,没有人能告诉他。
那什么该死的药鼎……
什么该死的特殊体质……
“阿弟对你说的话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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