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还丢人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惊吓之下撞得太用力,薄英英半天没缓过神来,就站着任戚瑞山骂,客厅的薄凝南不停张望,大气不敢出.
戚白家大过年的鸡飞狗跳,而挂了电话的戚白心情很好。
大概是乐极生悲,他手下不自觉一个用力,中国结的流苏被他拽下来两根。
捏着垂下来的两根,戚白∶
这什么质量?!
戚白转头看江鉴之,后者盯着他。
在江教授的注视下,戚白尴尬地清了清喉咙,试图把掉的两根系回去,发现不能完美还原后,他又若无其事地揣回了兜里,一脸你什么都没看见的表情。
江鉴之一直没说话,车开出几百米后,戚白转头看他∶
你不许跟阿姨告状。
扯掉了中国结,听着就很手欠。
就在戚白以为对方会冷酷到底时,他听见江鉴之问∶
刚才那是你爸?
还是那一贯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戚白慵懒往后一躺,满不在乎开口∶
是啊,亲爹。
江鉴之眉头皱得更狠了。
戚白脸上带笑,但江鉴之知道他心里应当不好受。
江教授并不擅长安慰人,素来只有他把学生问得哑口无言的份,顿了几秒,他缓缓开口
你很好,别听他的。
声音虽轻,但很认真严肃。
戚白看了江鉴之一眼,见他郑重的模样,笑了∶你放心,我当他放屁。
戚瑞山那些话放在江鉴之这里很严重,但戚白心里掀不起丝毫波澜。
发现自己在江鉴之面前爆了粗口,戚白又去瞧他表情。
江鉴之却没别的反应,既没皱眉,也没用眼神谴责他说脏话,只是生硬开口∶
以后别接他电话。
什么变态小畜生,听得心里不舒服。
戚瑞山并不常联系戚白,戚白也很少接对方电话,这次纯粹是为了气人,但他没想到江鉴之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戚白瞧着江鉴之绷直的唇线,再次问∶
江先生你真不好奇吗?
换个人看见儿子和老子如此水火不容,多少都会问一两句缘由。
可戚白发现江鉴之真的没半点反应……也不是,他隐隐能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因为一次性听了太多脏话?
江鉴之∶终归是他有错,你不想说就不说。
戚白一怔,片刻笑开∶江先生你问都不问,就断定是他有错?就这么相信我?
目视前方注视车况的江鉴之∶嗯。
戚白愣神,随即挑眉∶我那些亲戚,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说我不懂事。
江鉴之不赞同摇头∶人非圣贤,你那些亲戚说法有误,不用放在心上。
你很好。江鉴之又重复了一遍。
江鉴之这态度,让本想插科打诨的戚白慢慢敛了脸上的笑意,转头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闭嘴不言。
江鉴之抽空瞧他一眼,抬手点开了车载音乐。
舒缓轻柔的音乐瞬间充斥在车内,戚白薄薄的眼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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