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见个面,有点事要聊。”
顾起山:“不需要。现在就能聊。”
“当然啊,在哪不能聊啊。”我漫不经心地和他拉扯,“可我想操你呢,总不能隔着电话。”
我听见他的喘气声。
我想到他在床上是怎么喘的。
他好像生气了。
我又想起他气红了眼,被操得压不住呻吟的样子。
顾起山又冷又淡的声音,“你想在哪,我过去。”
我听着。
语气这么硬,找操一样。
第十九章
冬夜的冷风没把酒意吹散,倒是先把我人吹傻了。
正常点。
是床不够软还是觉不好睡?偏偏得杵在楼底下干等着。
没等着顾老三,等着了个屁点大的小孩。
我低着头看他。他抬着头看我——
看我手上价值十三块六毛的悠悠球。
买水的时候顺手拿的。
真就顺手。
“住哪啊?你爸妈呢?”我蹲下来问他。
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语气严肃得不行:“不是那么玩的!”
我压根不会玩这个。塑封袋都没拆。
“你管我。”我乐了,把球收起来,“小屁孩。”
他瘪着嘴才回答:“我住这边,妈妈去停车了……哥哥,可以给我玩一会吗?”
瞎叫。最烦小孩喊我哥了。
“想都不要想。”我说。“一边去。”
他就要哭!
他竟然就要哭!
我冷笑:“你哭什么,你要是拿走我的东西,我能哭的比你更大声。”
操。烦人。
正常点。
是床不够软还是觉不好睡?偏偏得杵在楼底下跟一小孩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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