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皱起的眉,我其实有点爽。
不过周围这些同学大可不必用这种“天啦又是墙角之战”“小板凳搬好来看互殴”之类的这种眼神看着我们了。文明社会,都不玩动物世界那一套了。
顾起山出来后,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
表情放得格外冷淡,“来干嘛?”
我当时心里想:来干你。
我当时嘴上说:“找个地方聊聊呗。”
顾起山绷着脸,“不用。”
“谁管你用不用啊?”我靠近他,伸手把他脖颈侧的创可贴撕下来。
那上面有个特深的嘬出来的红印。我看他错愕地捂着脖子,就接着说:“我就想聊,你就说行不行?”
实际上我帮他排除掉了“不行”这个选项。
我把人弄到厕所隔间里的时候,没想过和他正经聊。
他抬脚就要踹我的时候,肯定也没想着要和我正经聊。
上了锁的厕所隔断门被踹得哐当直响,要不是我躲得快,这脚能踹得我内脏错位。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强迫戏码的人,那你非要这样,不是逼着我玩强取豪夺么?
顾起山是真想弄死我,我发现。
我来找他又不是为了跟他打架,但这人生气起来跟条疯狗似的,就不听人讲话。搞得我也挺烦,几下子把他按在挡板上。
我说你搞没搞清楚,真把我惹急了谁吃亏?
顾起山气得要命,要挣脱我的手。
我没放,还压上去:“激动什么?能不能好好和我商量?”
顾起山咬牙切齿地骂我:“魏则,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众所周知的事情一遍遍重复有什么意思。
我现在觉得顾起山生气还挺好玩的,眼眶都红了,目光极冷,豹子一样,整个人压着怒火,被气得身体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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