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吗?
黎厌垂眼看她,“我放心什么?”
谈岁:“?”
须臾,想明白谈岁的意思,黎厌叹气,说:“你是偷偷逃出来的,家还回得去吗?既然回不去,就在我家待着吧。”
他自问自答,心里早有了判断,完全不用给谈岁回答的时间。
说完,他视线又落在谈岁的腿上,满身狼狈更不用说,只是这旧伤未好,怎么又添了新伤?
“我就没打算回去。衣服我都带好了,你看。”谈岁炫耀自己聪明似的拍了拍鼓囊囊的书包,话里满是高兴。
黎厌哽了半晌,心中酸涩,违心地夸,“有先见之明。”
他又重复了一遍密码,不厌其烦地问:“记住了吗?”
谈岁乖乖重复一遍,用力点头。
女孩眼中泛着泪光,雾蒙蒙的,像是哭过好长时间。眼是肿的,眼眶周围红红的,即便是笑着,却仍像藏着泪。
让人又心疼又无奈。
谈岁手撑着墙壁,穿上拖鞋,弯唇笑说:“谢谢你。”
黎厌从她身上别开目光,“真想谢我,就早点好,请我吃饭。”
“好!”
她不准备给黎厌添麻烦,便自己一个人单脚往沙发那儿跳。
短短一程路,走的慢,整个客厅都回响着谈岁的蹦跶声。
黎厌在玄关看着谈岁一蹦一蹦的动作,手扶上额头。
客厅电视旁有两个香薰蜡烛,
谈岁把书包放在蜡烛旁,翻出另一套睡衣,想去洗澡。
主卧独卫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谈岁抱着睡衣等在主卧门口。
过了一会儿,黎厌走出来。
“我可以去洗澡吗?”谈岁说着,抬头。
少年穿着深蓝家居服,睡衣宽松,v领。锁骨半现,乳白灯光下肤色偏冷。
他头发未吹,发梢还在滴水,水珠一滴一滴砸到睡衣里。
谈岁忙别过头,“你要不要吹一下头发?这样容易感冒。”
黎厌往客厅走。
谈岁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唠叨:“晚上洗头不吹头发,脑子容易进水。你不吹头发吗?”
黎厌漫不经心,“你觉得,我会脑子进水?”
他不惯用吹风机。
这玩意儿太麻烦,他头发短,很快就能干。
谈岁仔细思索片刻,认真点头。
显然,她对这句话坚信不疑。
黎厌偏就懒得吹,少爷心性起,他绕过谈岁,坐到沙发上,摁开电视机。
正好是科普频道。
谈岁盯着脚尖,叹气。
黎厌偏头看向满脸写着无奈的谈岁,视线不经意扫到女孩泛红的耳廓,微一愣,道:“你去洗澡吧,注意伤口不能见水。”
“好。”谈岁乖乖往浴室走去。
看着女孩往浴室跳,黎厌扔了遥控器,起身快步走过去扶她。
胳膊一紧,谈岁低头,看到少年细白的手,“我自己可以的。”
黎厌挑眉,“争取再摔一遍,往诊所跑?”
谈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才不想。
借着黎厌的力,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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