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小型化和普遍化也成为了大势所趋,到时候就不会再单独设置掷弹兵,因为人人都是掷弹兵。
就在前不久时间,弗兰克带来了一则好消息,那就是复汉军的新式手榴弹已经逐渐研发成功——它与未来美国内战中所使用的凯彻姆式手榴弹比较相似,采取了一个装满黑火药的两端为锥形的铸铁缸体,并且安装了撞针杆和雷管,同时还在另一端安装了一个具有4片鳍状叶片的暗销,从而辅助手榴弹飞行。
根据弗兰克所言,该型号手榴弹将会进行大规模生产,到年底就能初步全面装备复汉军,而在此之前只能提供少量新式手榴弹给到掷弹连使用。
赵源不再想这些事情,望着远方的清军露出了几分若有所思的表情,按道理来说,也该变招了。
清军的确已经在变招,面对复汉军的进攻,绿营的溃退速度却超乎想象,一个逃跑往往能带起一队逃跑。
面对这种情况,奕山也果断地进行了处置,下令安排一队戈什哈提着刀站在绿营后面,所有退下来的绿营兵都直接捆住跪在地上。
不多时,奕山身旁就已经跪下了好几排绿营兵,他们双手被死死捆住,嘴里更是塞上了布团,而在他们的身后则站着手持钢刀的戈什哈,正在挥刀斩首。
不远处放着一只箩筐,里面已经堆满了溃兵的头颅,鲜血几乎将一整片都给染红,看上去显得格外狰狞。
“我不服!”
忽然间,一名绿营兵也不知为何,他竟然吐掉了嘴里的布团,高声喊着冤屈。
这一下子倒是让奕山都有些惊讶了,他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说道:“畏战而逃,当属死罪,你有什么不服的?”
那绿营兵正是佟赖,他极为侥幸地从复汉军的进攻中活了下来,却被当成溃兵给抓来,此时为了保命只能高声道:“大人,我是旗人,我是旗人!”
“旗人?”
奕山顿时有些被整懵了,直到一旁的乌兰泰提醒,他才想起来有一批旗人去了绿营里当官,想必眼下此人就是了。
“你是哪个旗的?叫什么?”
佟赖老老实实回答着:“我是满洲正白旗的,广州的驻防八旗.......家父佟柱,已经战死在战场上了!”
就在佟赖逃跑之前,老爹佟柱被复汉军的一炮直接轰成了两截,当场就咽了气,而佟赖看到这一幕时,精神大受刺激,也就不管不顾地往后逃了。
听说了如此缘由,奕山多少升腾起几分同情心,挥了挥手。
“来人,松绑!”
见佟赖活了下来,其他十几个等待着被斩的绿营兵一下子就生出了希望,在地上挣扎着望着奕山,希望也能讨得一条活路。
奕山厌恶至极地看了一眼众人,沉声道:“你们这些一钱汉该死,杀了吧。”
话音一落,那些行刑的戈什哈们也毫不犹豫,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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