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密奏又细细看了起来。
自言自语嘀咕道:“是啊,明明有变通的方式,你四叔为什么不用?非要标新立异剪发,他说的那一套表象、核心论,倒是振聋发聩,历朝历代,这么多读书人,从未有人这般对传统进行分析解释,可他今天能破坏表象,明天是不是也能破坏核心?”
话中,朱标摇了摇头,视线看向纪纲,“纪纲,此事到此为止,不要传扬出去。”
他不想因此,搞得中原又一次沸沸扬扬。
说到底,这是东番的事情。
同时,父皇虽然知道他往老四治下秘密派遣了锦衣卫。
但让父皇知晓,他时时刻刻都在通过锦衣卫,关注老四,这不好。
“臣明白!”
朱标看向朱允炆:“允炆,伱先回宫,和你母亲准备入宫吧。”
朱允炆看了看朱标,作揖:“是。”
他知道,父亲肯定要和纪纲说些,不方便让他听的话。
极有可能,还是关于四叔的。
等朱允炆离开后。
朱标起身,来回徘徊,略作犹豫,转身看着纪纲,“我们在鸡笼屿工业区,有发展锦衣卫线人吗?”
太子爷问这做什么?
难道是想偷学燕藩的技术?
纪纲瞬间急思转念,苦笑道:“太子爷,之前有发展,可自从近一年开始,就发生了点问题,每隔三四个月,毛骧就会派人去问询一堆问题,慢慢的,咱们发展的线人,有些就莫名其妙被调离,派送去吕宋了,臣怀疑,燕王通过这种问询,在找出细作,这些问题,都是些日常的细节,类似籍贯、家里几口人、父母是否健在、几个闺女几个儿子之类,如果反复几次问询,得到的答案,前后不一致,臣怀疑,就会被列为可疑对象……”
朱标微微愣怔。
惊讶于这种不动声色,找出不稳定因素的办法。
这种细节问题,隔一段时间,打着关心工人的借口,问询后,备案登记。
然后纵向对比。
一个人只要撒谎了,就一定会在反复的询问中露出破绽!
……
到最后,纪纲也没有弄清楚,朱标询问锦衣卫线人,到底想干什么。
……
时间对于忙碌的燕藩而言,太短了。
眨眼间。
便来到洪武二十三年。
马尼拉大平原上。
一望无际,绿油油的成片成片的农田。
一条水泥铺砌,宽阔可并排行使八驾马车的永备道路,在绿油油的农田包围中,一支向北方延伸。
“阿哥、师兄、师姐,你们快点!”
几驾马车后面,少女高兴骑着一辆两轮车,冲后面同样骑着两轮车的少年少女们大喊。
少女似乎十分高兴。
招呼后面众人后,还放开两轮车的把手,张开双臂,迎着夹杂麦香的清爽凉风。
“这个小疯子!”
马车内。
徐妙云透过后面的玻璃,看着祈婳这般骑两轮车,不由有些紧张,扭头含笑瞪了眼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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