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不能总念叨着要去医院。
丛凝起床的时候就感觉头有点疼,她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弯着腰在柜子里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止痛药。
回国的这段时间里,她头疼的毛病倒是没犯过,所以药瓶也不知道被她给扔哪去了。
在这种事情上,她向来没什么耐心,找不到干脆就不找了。
丛凝抬手揉了几下脑袋,头痛还是没有丝毫的缓解。
看来还是得去医院拿点药。
说起来,头疼这毛病还是她在国外才有的,那时候她每天被许枝女士逼着从早到晚的练琴。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的梦里全是许枝的指责声还有钢琴的乐声。
这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而她是那只被被困在网里的蝴蝶。
孱弱,无助。
梦醒之后,头就开始疼了。
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那种迟缓的,隐隐的,一点点地刺痛着她的脑神经。
去医院的路上,丛凝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头疼的话是不是可以去挂个神经外科看看。
说不准还能挂上聂靳耘的号。
虽然她昨天才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陶初瑶给她提出的建议,借着看病的由头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毕竟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
但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还是不要随便打扰他工作。
想到这,丛凝下意识地笑了一下,她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想当初她能追到他,多半也是靠的死缠烂打,跟着他去上课、泡图书馆、做兼职……那时候她真的没少烦他。
大概是她存在感刷的太强,记得有一天他做完兼职后,忽然反常地放慢了脚步,然后低着头问她到底喜欢他什么。
原本跟在他身后犯困的丛凝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站在他面前,若有所思地说:“别人都说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可是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诶,所以……我大概是喜欢你的脸?”
话音刚落,丛凝就发现他脚下的步子又快了起来,而且还不和她说话了。
害得她也只能小跑跟了上去。
这还没完,她记得那晚她对着他的脸吹了一条路的彩虹屁。
只是效果似乎并不是很好,反正最后分别的时候聂靳耘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太好。
丛凝不理解,怎么有人夸还不高兴了。
他要是能夸她是小仙女,她一定会更喜欢他的。
然而等她第二天反应过来的时候,聂靳耘已经戴上了口罩,而且说什么都不肯在她面前摘下来。
丛凝甜言蜜语地哄了他一周,差点就发誓证明自己不只喜欢他的脸,他才同意摘下了口罩。
现在想想确实是挺好笑的。
等电梯的时候,丛凝盯着地砖上的图案发呆。
那个时候的他,估计挺烦她的吧,只是去食堂吃个饭然后就被她莫名奇妙的缠上。
不过今天可不一样,她是病人,所以她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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