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邦事宜的官员,归来后多少都会有升迁,此次更不例外。
吴昭白一愣:“春白,你怎连这等事都要揽……”
此一场雨,带走了暮春最后一丝凉意。已近立夏,万物日渐繁茂。
春白此行从东罗回来,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他总觉得春白装模作样,现下的春白则叫他觉得,装也不装一下了,几乎将争强好胜摆在台面上了。
谭离乍一听,脑子“嗡”地一下——新任侍郎?那湛侍郎呢?莫非……一急之下,也撒手走了?
湛侍郎是个好人啊!
几名仆从听得大惊,所以是要请郎中还是道士?
那日她吓住了,遍地都是尸首,便未曾顾得上去寻找。
吴春白回到居院时,侍女侍奉她沐浴罢,帮她绞干头发时,问了一句:“婢子为女郎收拾东西时,似乎没看到女郎出门前带走的那把匕首……可是丢在外头了?”
迎着日光望去,视线模糊不清间,他好似看到亭内有少女独坐,她望着池中锦鲤,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这情景,曾出现在两年前他们郑国公府举办的那场春日花会之上。
褚太傅也不吝啬,给出两则忠告,甚是言简意赅,第一则名曰【别憋着】——顾名思义,不可将压力郁结于心,要掌握随时随地发疯的美德,宁教我怼天下人,不教天下人气我。
第二则名曰【别吝啬】。
如此半日翻看下来,谭离对自己的富有程度忽然有了全新的认知——他虽贫寒,却不至于欠下如此之多的烂账,若这些账摊在他身上,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且父亲说,春白从刀下推开父亲,救了父亲一命,更狠的是,春白还拿刀杀人了……!
她杀人了!
听闻父亲升迁的喜讯,吴昭白甚喜,连忙过来向父亲道贺,正听到祖父谈到要使人引荐几名文人幕僚入府之事。
远在益州的荣王府中,后园中的花草亦是一番争奇斗艳的景象,着藏青色广袖常袍的荣王李隐立于亭内观景,一名黑袍男子出现在他身后,在亭内跪了下去请罪。
就请门客帮忙打理琐务一事,此刻吴家也正在考虑商榷。
临到下值之时,几名官员和书吏走了进来,说是户部新任侍郎人选定下了。
不远不近跟着的长吉见状,忽然失声惊叫一声,连忙狂奔上前,伸出手去。
上首的吴老太爷看着孙女,眼神不禁越发满意了。
魏叔易凝望这虚幻之象,心中生出一股难言的不平之感,她的事迹功绩,本该被完整地载入史书之上,而非埋没冰封于塞北风雪之中。
“发了急症而亡……”官吏说着,看向谭离屁股下方,叹道:“当时就在大人您坐着的这个位置上。”
湛勉没急着走,他只是准备升官了。
谭离猛地色变,站起了身来。
魏叔易遂走上前去。
“祖父,让兄长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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