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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强的语气一冷。不知怎么的,服务员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串起,不敢在多说一个字。陈强永远也不会忘记,人生里第一次喝的酒就是二锅头,也是老大请客。那一年,十二岁的少年为了活下去,只能替人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某天手筋脚筋被人尽数挑断,被丢在街头就像一条稚嫩的死狗。死狗都有人垂怜,活生生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驻足。路人如避蛇蝎,生怕自找麻烦。陈强记得,他的血流到了两米外的下水道,很快被暴雨冲刷干净……倾盆暴雨中,一纸黑伞出现在眼慕,那位八岁的时候相处不到一个月,比他还小一岁,却让他心甘情愿叫一声老大的少年,就像天兵神将一般出现在眼前……那一年,是第二次相见!“老大,城墙给你丢脸了。”
少年陈强虚弱的笑着,当时他以为是临死前的幻觉。黑伞下的少年,回了一句至今依然记忆犹新的话。“没关系,脸值不了几个钱,待伤好了,我请你喝最好最贵的二锅头。”
……陈强举着一整瓶二锅头:“老大,走一个?”
夜辰神情一震,略有迟疑,然后想了想道:“走就走。”
两瓶二锅头相撞,叮咚一声,陈强飞快的往嘴里灌。夜辰也不甘落后,举瓶咕嘟咕嘟的下咽。陈强先一步喝完,放下酒瓶:“老大,你慢了!”
夜辰几乎只落后他一秒,指着陈少将手里的酒瓶:“养鱼呢?”
“窝巢,还剩下一滴,次次都输给老大!”
“要不要下瓶我着让你?”
“那多丢人,你的脸不值钱,我的脸可是值钱着呢,好歹也是少将,给点面子好不好?”
夜神医打趣道:“城墙那么厚的脸要是值钱,还不得个千儿八百万?”
城墙大笑,伸手去摸脸。一箱二锅头六瓶酒,很快就底朝天。那条红烧大鲤鱼只剩下鱼骨,花生米还剩下两粒,陈强夹起一粒放进夜辰身前碗里:“别浪费,小叮当要是在这里,还不得跟你急眼?”
小叮当?夜辰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里,起了丝丝波澜。那一年的冬季,七岁的夜辰要在山下生存一个月,不止遇见了城墙,还有一个小叮当。她比夜辰还小一岁,被城墙取笑说是两人的小尾巴,叫做小叮当的小丫头宰相肚里能撑船,从未与城墙计较过。她脸上脏兮兮头发乱糟糟,总是穿着那身露出棉花的红色碎花小棉袄。小丫头是个小吝啬,最大的爱好是数钱。她胆小又怕事,还贪吃。夜辰和城墙捡来的纸皮塑料买去废品收购站,换来的硬币总是被她在晚上一遍一遍的数,硬币都包浆了,都舍不得花……“我夜辰……!”
“我城墙……!”
小丫头的声音脆生生:“我,小叮当……!”
“今日祭拜黄天后土,结为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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