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赫尔若一身艳丽红色宫装缓缓走了进来,不过三个多月的身孕,却故意将肚子挺起来,生怕旁人看不出来。
“皇后有孕在身,就不必行礼了,有事说吧。”
没有其他人在,林简对尔若态度极为冷淡。
“回皇上,尔若见皇上刚下早朝就忙于政务,尔若特送来精心熬制的参茶,参茶还热的,这一路上走来,尔若生怕参茶变凉,用了十六个手拿的火炉围住了才敢过来。”
尔若如今有了身孕,也不想在怀孕期间因为林简的态度问题而起争执,所以每次态度都很温和。
“十六个手拿的火炉?”林简眉头一皱,看向尔若的眼神说不出是讽刺还是责备。
“是啊皇上。臣妾特意——”
“皇后可知,这一年来,天朝国库日渐缩减,民间更是匪患连连,朕正想着如何节衣缩食渡过难关,皇后倒好,一杯参茶而已,就用了十六个手拿的火炉,这民间疾苦,采矿自是艰难,皇后是觉得宫里头储备的那些火炭多的用不了了,可以随意支配是吗?”
林简一番话,连削带打,直说的尔若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这参茶如此贵重,朕如何能喝得下?皇后还是带回去自己补身体吧!还有——皇后身子笨重,没事就留在寝宫莫要随意走动。朕要批阅折子,皇后跪安吧。”
林简并不给尔若辩解和回旋的余地,一声跪安,毫无温度情感。
尔若被林简教训的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只能白着脸灰溜溜的退出了房间。
尔若一走,林简第一刻却莫名想到了张秀惠。
如果说他至少面上还会一两个月去尔若那里一次,对于张秀惠,似乎除了太后薨,再也不曾见过她。
她安静沉默的就仿佛这宫里根本没有她的存在一般。
“苏康!惠贵妃最近都在做什么?”
林简再次叫来了苏康,一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过问张秀惠的情况。
苏康愣了一下,如是道,
“回皇上,按照宫里的规矩,惠贵妃只有每个月初一十五才可以见到大皇子,其他时候,惠贵妃都在璇玑宫内,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苏康对张秀惠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因为每天派出去暗中监视惠贵妃的探子送回来的消息几乎都是一样的。苏康更是亲自监视了几天,与探子所说情况无二。
“去璇玑宫。”
显然,林简也有所怀疑。
即便张秀惠再安静沉默的脾气,这一年没有任何动静也不对劲。更何况她并不是赫尔若那等蠢钝无知的女人,她聪明有才气,若说她一年毫无动静,林简绝对不信。
——
璇玑宫
还未走进璇玑宫,就听到里面传来严厉的斥责声,林简眉头一皱,也不许侍卫通禀,抬脚快步走了进去。
院内,尔若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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