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贺嘉清后脖颈,另一只手则缓缓探进贺嘉清衣摆。
贺嘉清失声痛哭,拼命躲开贺望诚手,整个人都写满抗拒,却只能在贺望诚怀抱中,无望地再三求饶,以为这样就能像小时候每次犯错一样,获得贺望诚宽宥。
他一声一声地哭着喊贺望诚“爸爸”。
这个最笨最乖小孩,即使到现在,也仍然要坚持他对贺望诚称呼,就好像这是他最后所能拥有、童年里唯一剩下东西。
贺望诚眼中欲色却更加深重。
他把贺嘉清抱得更紧,如同把这个孩子抵在自己心口,刚要抬起手臂,却忽然被一阵急促枪声打断。
巨大枪响声即使隔着隔音门,也仍然清晰无遗。
连续枪响火力绵延,仿佛一场恶战,正在贺家大宅中进行。
贺望诚顿了顿,微微皱起眉头,侧耳聆听枪声。
在分辨出枪声位置后,他放下贺嘉清,吻了下贺嘉清额头:“宝宝,乖点在这里等爸爸回来,我去上面看看。”
贺嘉清吓得发抖,没有出声。
贺望诚又亲了亲他眼皮,这才起身离去。
他反锁了影音室正门,把贺嘉清关得严严实实。
贺嘉清在他走后许久,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抱膝蹲在座椅上埋头低泣。
他已然无望,一切还能再回到从前。
贺望诚似乎已经把他当成囊中之物,不会轻易放手。
他再也不会是贺望诚孩子。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哭着抬起头,屏幕上光影明暗变换,放是一部很老很老电影,《银翼杀手》。
他眼睫颤了颤。
随即从他脑袋后面,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嘴巴。
那只手用力气很大,让他甚至来不及叫喊出声,便只能“唔唔”地挣扎。
黑暗中,那只手劲健有力,贺嘉清一阵晕眩,在电动座椅调节靠背角度时发出嗡鸣声中向后倒,被一个沙哑声音拂过耳边。
“开心么,贺嘉清?”
带着恶意,年轻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对方捂着他嘴巴,欺身而上,勾过他右腿膝弯架在肩头,将贺嘉清拗成一个无法逃脱姿态。
“贺望诚还想要你,”那人发出嗤笑,“他要把你关在贺家,当他玩物。他还是你好爸爸么,贺嘉清?”
他一字一句,如匕首割开贺嘉清心脏。
贺嘉清被他捂着嘴,不住流泪,胸膛起伏。
投影屏幕上,电影男主角正在昏暗光线中靠在床头,沉静地注视着女主角向后放开头发,坐在钢琴前准备弹奏。
影音室黑暗里,贺嘉清被来人压住身体,泪光在投影仪光线中闪成碎钻。
他听着这个年轻声音逼近耳边,尖锐犬牙似乎随时都能咬住他耳廓:“别出声,贺嘉清,贺望诚随时都能回来。”
贺嘉清大颗落泪,在颤动睫毛间,看清了贺见琛年轻俊美面容。
这头年轻恶狼,随时都能用爪子,抓开他喉咙。
贺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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