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的腿实在派不上用场,而且纪托还是开车走的。
他想报警,又觉得警察多半不会管,毕竟跑丢的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小伙子。
思来想去,把电话打给了林振。
电话一通,他直奔主题:“你能帮我查到纪托家里人的电话吗?”
“许星言……”
没让林振往下说,许星言立刻打断:“你帮我这一次,以后你把什么活儿给我,我都不挑。”
线人的工作,也不是说危险就能多拿线人费,既危险又没多少钱拿的活儿有的是,其他线人也不傻,谁遇着危险又钱少的活都不乐意接。
林振挂断了他的电话。
几分钟后,许星言收到了林振发来的号码。
照着手机号拨过去,大概说明了情况,那人很快就到了。许星言之前见过他,戴着金丝眼镜,看着三十多岁,是那辆连号劳斯劳斯的司机。
司机在他身边停车,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在和人打电话。
开口说的还是俄语。
看来不仅是司机,还是精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英讲完电话,拨了另一个号,等待接通的工夫,见缝插针地道:“我叫卢彬。”
“许星言。”许星言赶紧自报姓名。
卢彬扶了一下耳机,对电话那边道:“董事长,我打电话问了少爷在俄罗斯的医生。他已经半年没有过去拿药了。”
两分钟后,卢彬摘下耳机,看向许星言:“董事长派了人去找,那些人是专业的,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许星言趁机追问:“你们家少爷吃什么药?”听卢彬的意思好像还得长期吃药,又问,“他有什么慢性病吗?”
卢彬看了他一眼,镜片反光,像在扫描他。
“我听说,你卖了少爷送你的表。”卢彬收回视线目视前方,“不是少爷说的,那个奢侈品回收行也是纪家的产业。”
“我原本以为你只想要钱,但现在来看,你担心他?”
许星言清了清嗓:“我担心他出事……你们家找我麻烦。我一个小屁民。”
到天亮也没找到纪托。
那些据说很专业的团队也没有好消息。
卢彬的车跑没了油,拐进加油站。
许星言一整夜没睡,精神高度集中,紧绷着神经盯着车窗外每一个疑似纪托的身影。这么熬到早上,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地疼,身上也酸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过公园附近篮球场,他忽然想了起来。
——许诗晓周日回家时,校服上时不时沾着铁锈。校服都是许星言洗的,他对铁锈的印象很深。
十几年前,四中后院的篮球场塑胶地面被一场大雨泡开裂了,后来经费不足,一直没维修,久而久之,变成了一块长满草的荒地。
诗晓当年校服沾的铁锈很有可能是破篮球架上的。
许星言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对开车的卢彬道:“去四中后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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