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时候,坐在办公桌后的医生指了一下桌子前的椅子,然后看一眼犯人,说道。
“请坐!”
没有任何质疑,犯人1094号坐了下来。
“姓名!”
“犯人1094号……”
犯人1094号习惯性的回答道,长达一年的监狱生活,可以改变很多人的习惯,监狱和军队一样,都“有助”于个人养成一些习惯。
“哒!”
将手中的钢笔帽盖在钢笔上,穿着白袍的医生看一眼面前的犯人。
“我还是叫你王庚吧!”
王庚,这个名字很久没有听人叫了,猛的被人称呼自己的名字,犯人的神情显得有些茫然,在这里,从没有人叫他的名字,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他只是那个“1094号犯人”。
“是这样的!”
见王庚的神情有些茫然,医生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随后缓声说道。
“有一位朋友托我向你询问一个问题!”
询问一个问题?
王庚那张尽是病容的脸庞上流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问题?
“当初,你在被俘后有没有泄密?”
泄密!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王庚那张病态的脸上神情变得越发复杂起来,在过去的一年中,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责难,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正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导致了“I。
28抗战”的失败,而他之所以去租界,是擅离职守与前妻幽会……想及此,王庚那张发青发黄有脸上露出的尽是浓浓的苦笑。
“去年不都宣判了吗?结论早就有了,何需追问呢?”仔细观察着王庚神情变化的医生,点了点头,随后不无认真的说道。
“看样子,你觉得的这是欲加之罪?”
……睁大眼睛,王庚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医生,这个医生似乎并不是监狱医护室的医生,他说什么?
“看来,这其中有一些不为人知……嗯,或者说,不为人所理解的内情吧!”
不为人所理解……谁能理解自己呢?擅离职守、被日军所俘,十九路军高层更是将后来日军突破其浏河一带防御之责,尽推已身,称是自己身上的携带的军用地图,为日人所俘,致使防御机密外泄,却全然不顾自己根本就没有十九路军战区布防图,而且当时自己去租界,也不是去找陆小曼,而是为了另一件事……这一切内幕,谁能体谅?
“我劝你不用太过消沉,还是留得有用之躯,将来没准还可再履军职……怎么,难道连再履军职,一雪前辱的心思都没有了?”
在和王庚谈话时,医生的双眼始终观察着这个“病人”观察他的每一细微的动作,似乎是从中作出一些判断。
“这……,,
迎着医生的视线,王庚沉思片刻后,随后用极为坚定口吻说道。
“如果国家对外作战,自会挺身而出。”
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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