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殿。
赵徵一路登上玉阶之上的髹金雕龙大椅,端坐下之后,他简单几句吩咐了现阶段军务,还有政务,之后就让散了。
忙碌的忙碌,大部分则归家一趟和稍稍休憩,辛苦征战这么久,诸事已定,很该让大伙喘口气。
其他的都不急。
诸臣将齐应是,鱼贯散去。
偌大的崇政殿内,就剩下纪棠和赵徵。
赵徵垂眸,轻轻摩挲掌下的髹金扶手,『露』出怀缅和伤感之『色』。
纪棠几个箭步窜上,毫不客气一坐,龙椅耶,她也坐坐。
赵徵挪到一侧,两人一起坐,她的阳光和活力感染了他,驱散他目中的好些伤感,他侧头冲她笑笑,“我们去看看吧。”
“嗯。”
赵徵拉着纪棠,下了玉阶,从后殿门往里去了。
时隔十,这里的布局赵徵还是那的熟悉。他拉着纪棠从后殿门一拐,就出了崇政大殿立在宫廊上,非常非常宽的庑廊,瓦顶是金『色』的,宫墙和椽子是红『色』的,精致的青蓝金『色』的彩画,一重一重的宫殿。
后很安静,赵徵牵着纪棠的手,慢慢走在宫廊上,走了一段,往左边拐了个弯,推门了不远处的一处宫室。
这宫室有些旧了,久无人使用,里头却有书案书架,书案后还有一张半旧的金丝楠太师椅。
一见金丝楠,纪棠心里就一动,果然,赵徵在门槛外站了片刻,他轻步走去,慢慢抬头环视室内,之后又撩起『色』泽已不再鲜亮的半旧赭『色』帷幕,抬眼看正间。
他站在书案和太师椅前,看了很久,才慢慢绕到后去。他没有坐,而是立在太师椅一侧,用手轻轻摩挲着椅背和扶手,眸底泛出一丝的水光。
他闭目,仰起头,半晌才敛了回去。
这是帝在时的御书房。
赵元泰登基后没多久,就将御书房迁到钦安殿,这处便空置下了,后锁起,一直到柴显柴义清理皇宫的时候,才重新打了开。
这里处处残留着他父皇的痕迹,哪怕只剩下很简单的家具。
他、皇兄,在父皇膝下承欢,兄长乖巧站在父皇身侧,父皇时不时教导上几句,而他在一边调皮捣蛋窜窜去,父皇的笑骂,兄长的轻笑,他蹬蹬蹬的脚步和一路洒下的欢笑。
历历在目。
仿佛还在。
赵徵蹙眉闭目半晌,才睁开眼睛,眼底是红的,他起身,和纪棠说:“我们日去祭奠父皇和皇兄。”
十了!
他终于手刃仇人,以告慰父兄在天之灵!
……
尽管赵徵很忙,他还是在次日下午腾出时间,带着纪棠,以及赵元泰的首级,快马疾奔至宁县帝陵寝。
皇太子陵寝就在帝皇陵之侧,扩张后把皇太子陵寝也包裹在内了,父子两人在一起。
赵徵在皇太子陵寝前过,他站住,告诉兄长:“大兄,我了。”
之后往帝陵寝而去。
他带着纪棠,分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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