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武松深深的记在了心里,重新将解腕尖刀收了起来,走出了大牢。
“小人今天喝多了酒,爷爷莫要见怪……”
武松冷笑道:“像你这种乘机深水摸鱼的货色,老爷看的清清楚楚,只怕奸污民女的事情,不是西门庆陷害你,反而是真的吧?”
白颂辩解道:“皇天在上,白颂不敢欺瞒英雄好汉!”
丢下这句话,武松再也不管瘫倒在一旁的白颂,往外面走去。
郓哥被武松一叉,连呼吸都有些不大顺畅,只好赶紧挑重要的说:“武都头!小人……并非是凶手!凶手乃是……西门庆!”
武松一步一步的,往县衙走去。看武松看来,第一步要找的不是西门庆,而是朱知县,还有那个似乎叫何九的仵作。
“爷爷饶命!那郓哥就在右转最后一间牢房里。”
白颂被问的一愣,不小心说漏了嘴,硬着头皮说道:“那东门挺是清河县的商户……”
牛都头的安排,并没有包括白颂这个部分,而是白颂自己灵机一动,准备了一套说辞,在武松面前给西门庆泼泼脏水。
武松听得火起,透过牢门直接把郓哥劈胸提了起来,叉了郓哥脖子骂道:“什么亲如兄弟!老爷才是亲兄弟!你且说说,是如何起了恶胆,辱嫂杀兄?”
武松一身素白孝衣的站在黑暗大牢之中,让喜欢坐在黑暗中的铁尺有些刺眼。
郓哥接着说道:“西门庆和朱知县,已经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地步。都头试想想,那朱知县能抓西门庆吗?”
武松上前半步,拳头收到一半,直接摊开,狠狠的再赏了铁尺一个耳光:“今天叫你认识爷爷!”
“确有此人犯。”
铁尺摊出左手:“这大牢的规矩,武都头可能不知道,没有知县大人发下的令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某家本是在军前效力,来清河县督办粮草,没想到被朱知县那个狗官和西门庆算计,弄了个奸污民女的罪名,判了个秋后问斩,关在牢中等死。”
武松虎眼圆睁,头发直立,拔了尖刀在手,大喝一声:“郓哥,你所言语是否属实?为何知县大人也蒙昧不清,把你当做了凶手?”
“我来问你!你是如何被抓到的?”
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外面的人相信,但一向在这黑暗的大牢里生活的铁尺,却心存怀疑。
“清河县也根本就没有复姓东门的商户。”
眼前这个面露杀机的武松不但是武艺高强,能力毙猛虎,而且也是心细如发,不受别人轻易挑拨。
武松冷冷的看着白颂:“我不管你是何人,因为何事和西门庆交恶,但说起来……关老爷鸟事?”
武松手上一紧:“西门庆是谁?能有如此狗胆!”
“西门庆……不对……是东门挺。”
“西门庆?”
武松一皱眉头,脚步稍微顿了一顿:“有什么鸟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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