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母的,做奴才的都不要脸了,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夙家也是有准备,连她今天回门穿的那一身衣服都提前备好了一模一样的,被赵廷撕了又染上污渍的那一身当然不能再穿回徐家。
小夭一边看着下人忙活给她穿衣,一边在心里琢磨,看来跟着她陪嫁到徐家的那些丫鬟也都不能要了。
丫头婆子们动作也是麻利,没一会儿就把她收拾得整整齐齐,要是不撕开衣服来看,除了她脸上还有些潮红以及走路有些不稳之外完全看不出异样。
于是小夭左右各一个丫鬟搀扶着,端足了大家闺秀的派头款款走了出去。
正厅里夙大人正领着一众子侄在陪徐子谦耗时间。
“小姐出来了。”
有小厮看到小夭出来,立即低声通报。
“女儿呐,为父知道你想念母亲,但以后你就是徐家妇人,可不能再像今日这样让你夫君久等。”夙大人立即站起来,一脸慈父模样语重心长地抓着小夭的手拍了拍。
只有他们父女心里清楚,那一拍其实是一种安抚,弦外音是,这一家子都看着你呢,别给为父搞砸了!
小夭点点头,嘴角羞涩,朝厅内上座前的徐子谦盈盈一笑,“让夫君大人久等了。”
然后她才抬起眼帘,望向木轮椅上的徐子谦之后猛地呆住。
翻剧情以为是个病弱青年,但其实徐子谦生了副绝顶的好相貌。
那晚徐二郎最终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女人没抱成,反而抱回去一肚子怨气,神思不属中踩着月光翻院爬墙的时候都险些脚下打滑。
要是遇到别的事情,他可能还会冷静地等着大哥回来再说,但事情关系到他与嫂嫂的私情,就只有自己来想办法解决。
更何况那赵廷肆意猖狂,竟敢打起了淫人|妻嫂的主意,他这口气也等不到大哥回来。
也是难为他带兵打仗的脑子,一宿没睡琢磨到天明。
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还真叫他给想出了主意。
……
苏小夭昨晚好说歹说终于把吃了春|药来的徐二郎给灌进火|药哄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她睡眠不足早上就起得有些晚。
但她懒洋洋地从床榻里坐起来,平日里都殷勤在房里伺候的丫鬟们却一个都不见影子。
出声轻唤,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粗使丫鬟从外面毛毛躁躁地跑进来。
“大夫人您醒了!”
苏小夭侧目,她近日因为“病了”,都不怎么管府里的事情,全是大房这边的管家在理事,怎么都当她是病得快死了起不来了么?
“人都去哪儿了?怎么是你进来,春红柳绿呢?”起床气加上被人漠视的怨气,她语气有些冷。
那小丫头明显是才跑来,脸上两坨跟高原红似的,额头上还挂着汗,听主子语气不好,连忙规矩起来,恭恭敬敬地回道:“两位姐姐还有好多人都被二爷那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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