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时候。”
他已经退烧了,皮肤细腻温凉,央妤却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缩了回来。
“好呀。”护士笑眯眯地,道,“你比专属护工还细心呢。一会儿我就给你送来哈。”
空调把屋里吹得暖洋洋,明浔这两日断断续续地还有点发低烧,唇也被烧得回了些血色,又微微有些干裂。床头柜上放着央妤的润唇膏,她回身拿过来,躺着给他涂上。
明浔艰难侧过头,拿脸冲着她,眨巴两下眼睛多看了看她的模样,终于慢慢阖上了眸。
明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她轻轻掀开了被子,肌肤瞬间裸露在空气中,凉意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没承想,酣甜一觉醒来,她朦胧睁开眼,就被那双明显清醒了不少的眸子盯上了。
他想动不能动,尴尬地缩紧了手指,央妤已经轻轻又盖上了被子,转身走出了病房。
裴霖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和她打招呼,“嗨。”
她只是比较了解他的身体……护士以为那是伤口愈合时的正常红肿,但她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对绷带胶过敏的前兆。
央妤收回心思,问,“来看明浔呀?”
“不是。”裴霖低低道,“我来……是想替林樱向你道歉。”
央妤有一瞬间地茫然,之后才想起来,道,“哦,那个啊。”
她很随意地挥挥手,“我不介意啦。我现在觉得攒人品很重要,决定做一个宽宏大量、与人为善的人。”
“你本来不就是这样的人么?”裴霖道,心想,只是里面躺着的男人不是而已。
来到这里已经用尽他所有的勇气,羞愧几乎点燃了他,但他还是低声道,“可以帮我和明浔说一声吗?林樱的事。”
“和他有什么……”央妤说了一半,差点咬了舌头,她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这么心惊胆战的几天过去,她几乎忘记了明浔的身份,第一反应竟然还是觉得此事和他毫无关系。
他受伤的时候,她太过于害怕担心,根本没有分出心神来想一想这件事。如今他一醒来,央妤又猛地觉得他陌生起来,她还真的没信心给裴霖一个准确的答复。
她并不敢说自己足够了解他。
他太过于会隐藏了。
此时此刻,非常会隐藏的人正在病床上担惊受怕中。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看了下伤口,就直接离开了病房呢?
刚刚他愣了一下子,错过了问的时机,也没想到自己声音这么小,一句“姐姐”正好被她关门声掩住,没有发出去。
她确实说过,只要他醒来,她就会原谅他的。他绝对不可能记错,记忆虽然断断续续,但他也可以确信这几天她都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定定看着她,就是在等她醒来想起并践行自己的承诺。
可她看了伤口就甩门而出……难道是反悔了,只是因为愧疚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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