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如同火星一样闪出,不停的刀盾交击,铮铮的刀刀碰撞声,是鹤书最近在梦里最常看见也最常听见的东西。但是休息这三天,这些刀光剑戟都没了,有的只有无奈和悲伤。
亦奚身着玄铁重甲,武器存放在了宫外,虽为皇家军队,但非近卫,面圣不能带兵器。这一年亦奚刚满十六,凭着一身出色的马上功夫,从军队被提拔上来,成为了玄甲骑兵的一员。这个部队是编队制,死去一个补上一个,或者到年满二十退出为止,至今为止没有听说谁从玄甲骑兵□□成身退,全都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或者失踪了。
黄金堆砌成的龙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亦奚没有抬头看,只进殿的时候扫了一眼,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紫金袍的男子,鹤书认得,那是东麓的道袍,但又有些不一样,更加富贵逼人,衣袖上的图腾是皇室特有,为什么亦奚能看清道袍的袖口,是因为那道长将一个托盘双手奉到亦奚面前,上面是一个玄铁制成的面具,没有卡口,让人难以想象这样单单一块铁皮怎样固定在脸上。
这个玄铁上雕刻着像铭文一样的纹路,蜿蜒扭曲,触感沉重厚实,冰冷渗人。
亦奚从托盘上拿起那面玄铁面具,放到了自己脸上,没有想象中冰冷刺骨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柔和贴面,服帖地悬在脸上,拿下来也没有特别的阻碍,仿佛随着心意在动。她知道这个东西美其名曰是保护身份,其实
“别戴,这就是一个枷锁,掌控你生死的东西。”冉遗鱼的声音在脑内响起。
但这又是谁可以选择的呢,冉遗鱼要是有把握对抗面前的国师,就直接动手操纵亦奚反抗了,但是它没有,只敢出言提醒,说明对国师并无胜算,但还是嘴上不饶人。
国师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亦奚,看她带上面具,满意地回到皇帝身侧。
玄色重甲,玄色铁面,亦奚的努力给她带来的只有一身的枷锁。
从那天起,她离开了一直熟悉的军队,跟其他十七个少年一起直接隶属于皇帝,也可以说隶属于国师,因为下旨从来都是国师下的。
十七个少女在重甲下模辩男女,晨昏共度,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此刻开始,他们舍弃了曾经的名字,互相之间只叫代号,亦奚顶替的是代号九的人,因此别人都叫她九。亦奚知道自己能位列于此,都靠着冉遗鱼的功劳,除了一身轻功算是自己的天赋异禀,其他的骑马劈砍都是冉遗鱼帮助。
十八个人互为老师,教授自身所长,其中善毒,善刺杀,善谋略的,实在算得上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其中亦奚最爱上的课是五的课,他的声音最好听,课也是最柔和的,别人的课不是毒的半条命没有了,就是被各种兵器打的送走半条命。
老五是十八个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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