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只手沒有伤口,但是另一只手被钢丝扎破了。”说着她还举起另一只被扎破的手给丁晴看。
丁晴什么话也沒说,转身走到桌子处拿了瓶沒开过的白酒打开后走了过來,一只手从唯一手里接过钢丝,拿着白酒的手开始给唯一清洗沾了刘岑辉血的手,风轻云淡的说道:“消下毒,免得被他给脏了。”完全忽视了刘岑辉扫射过來的阴狠目光。
给她清洗完沾血的手后,又给她清洗了下扎破的手,全程下來她都是用一只手在活动,甚至沒让唯一动手。
“从现在起,伤了人的脏手就别去碰沒伤人的那只手,也算是给自己留个后路,至少还有一只手是干净的,以后还可以做个纯真的人。”听着丁晴无头无脑、莫名其妙的话,唯一莫名的点头答应。
搞定后,丁晴将酒瓶摔在地上,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唯一,“趁我沒后悔前赶快逃吧。”
唯一还想再说些什么,丁晴已经垂眸不再看她,一咬牙,转身,一手捂着肚子,快步朝刘岑辉的车子走去。
身后传來刘岑辉整耳欲聋的怒吼声:“臭女人,还不快给我松绑。”紧接着又是一阵哀嚎声响起。
刘岑辉并沒有追出來,唯一知道是丁晴在帮她拖延时间。
她几乎是跑向车子,可是……
当她打开车门坐上去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会开车!
妈妈咪呀……唯一恨不得一头撞在方向盘上面,她沒学过开车啊,连车都沒碰过,平时都是坐在大叔身边,虽耳濡目染的看着他开车,也不代表她有那个天分看着看着就会开了啊!
要是她沒怀孕,也许会放手一搏,她低头看了眼肚子,她不能下这个赌局,太危险太不靠谱了。
怎么办,要弃车而逃吗?
还來不及多想的她,身后再次传來刘岑辉狮子般的怒吼声,不管了,两只脚跑始终沒有四个轮子跑的快,赌一赌吧。
她轻轻抚摸隆起的肚子,轻道:“宝贝,你再坚持下好吗?相信妈妈,妈妈不会让你收到丁点伤害的!”同时她也在心里祈祷上天能开一次眼,认真点的保佑下她!
钥匙一转,她努力回忆大叔开车时的步骤,首先她系好安全带,点火尝试着启动车子,随着车尾传來的声音,唯一惊喜的发现,车子像是遇到坑坑洼洼似的,跌跌撞撞的向前移动。
她学着大叔开车的样子脚下一踩,由于用力过猛刚好又是踩的刹车,幸好系了安全带,惯性沒有让她撞像方向盘,车子突然停住。
她又换了另一只脚下得踏板,再次用力踩下去,车子这时突然飞快的朝前驶去,她整个人朝后仰去,差点沒撞疼死她的后脑勺。
与此同时,在废旧的厂房内。
“臭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眼睁睁的看着唯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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