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分明就说只想试一试软椅,可等到真的开始了,你一试便是许多次,你,你……”
她吞吞吐吐,
“你这个暗自改梁换柱的大骗子!”
受了严正讨伐的季世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我哪里就是骗子了?床榻和软椅不就是两个地方吗?况且‘许多次’也是阿棠的,我在软椅上明明就只出.来了一次。”
“……你!”
郁棠十分震惊地睁眼看他,似是在诧异他如何能够这般坦然自若地说出此等放浪形骸的恣肆狎词。
季路元笑着贴了贴她湿漉漉的额角,“我如何?我有说错什么吗?”
见她确实生了退怯的意思,他便也不再勉强,躬身将郁棠抱起,放回到卧榻间,继而又作势要去隔壁的边厢里汲水为她沐浴,
“好了,不试就不试了,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取水来。”
郁棠拽住他的一只衣袖不让他走,“你别去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此时开始沐浴,待到头发绞干,怕是都要天亮了。”
几缕微光透过浅黄的丝绵纸影影绰绰地照进来,外间天光显然熹微。
季路元顺势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泛着热意的指尖,“那我去打盆水来,简单替你擦擦?你那腿上还有干涸了的……”
“好!”郁棠忙不迭松开他,变相地催他住口,“那你快去吧,别磨蹭了。”
季路元忍俊不住地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提步去了外间。
他回来得很快,伺候郁棠又早已伺候的得心应手,是以不过半刻便将她身上混杂的残留擦拭了个干净。
随后又在郁棠的强烈要求下取来一套新的寝衣,仔仔细细地替她穿好,最后才扔了帕子熄了烛火,揽着人重新睡回到了暖烘烘的被褥间。
郁棠痛痛快快地发了几场汗,此刻平静下来,体温倒是比初醒时还要低些。季路元俯下身躯,以唇试了试她额角的温度,继而长臂一揽,将人囫囵裹进了怀抱里。
“睡吧。”
郁棠‘嗯’了一声,依言阖了双眼,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已经极度疲乏了,神志却在闭眼的半刻里此消彼长地愈发清明起来。
“怎么了?”
季路元见她眉峰微颦,略显燥郁地来回翻动着被角,便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面上显出些浅浅的忧虑来,
“哪里不舒服吗?”
郁棠睁眼看他,片刻之后才比出一指,轻轻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季昱安,我眼睛疼。”
“眼睛疼?”季路元眉头一皱,掀了被子就要下榻去点蜡烛,“磕着了?我瞧瞧。”
郁棠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没有磕着,是,是因为今夜哭太多了。”
她忍不住掐他硬邦邦的手臂,气鼓鼓地控诉他,“你也太凶了,像,像条恶狗。”
季世子下榻的动作一停,随即挑了挑眉。
“……阿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饿了挺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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