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个人形自走视线聚焦器,向来不习惯被很多人盯着看的我有种如同被针扎般的感觉。幸好身后这家伙还能好好听我说话,很干脆的抓着我朝着我并不熟悉的路往前走——即便是身为本地人也依旧有很多地方会让我感觉到陌生、毕竟我是那种没什么大事都会宅在家里的类型——穿过偏僻的人类量稀少的街道,最终来到家几乎没有什么客人的游戏厅前,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这家店有多陌生。
“真好,这么多年老板他还没有关店。”
“是认识的人?”
“嗯、我们进去吧。”
“哦哦哦……”
这是什么节奏?特意跑来接我就是要来这家游戏店?
不过,在进来后我大概也能理解为什么这家店的几乎没有顾客。内部的装修看起来很古旧;陈列着的机器大多是好几年前的玩意,和那些闹市区的游戏厅完全无法相比;更重要的是老板他很洒脱得坐在柜台内侧嗑瓜子,即使是看到有客人景来也没有转移开视线,如同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来顾客。
这家店还特意开在很偏僻的地方,我可以认定这位老板多半和风户大叔是差不多的类型。
“老板!”
“臭小子、哦?你还带人来?看着有点眼熟嘛!”
“嗯、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是是、真亏你会定期跑过来,啥时候把界小子也带来啊!我有点想他,当初你们中就数他最乖巧醉听话最讨喜。”
“嗷嗷嗷嗷,我明明也很乖的,而且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准。”
“你竟然没有留联系方式?”
“应该说是联系后也没有任何回应。”
神原电子和老板看起来很熟,应该是旧识。就他们刚刚的谈话中能推测出来还有个叫“界”的人,让我忍不住回想起在另个世界时绿谷出久对我的称呼方式。他似乎并非是要区分我与“我”而是很单纯的就认定我的名字是“界”这件事。
所以?我觉得我可能又要知道点什么。
“界哥!我们去玩吧!”
“小子你……”
老板看我的眼神突然有些变化,似乎是从刚刚的称呼中意识到什么,他试图喊住神原电子却又甩甩手露出不想管的神情,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面前的带天线的黑白电视机上,抓着那包没有磕完的瓜子继续开始他那充满着节奏感的行为。
很滕头,相当头疼,头疼到我被拽到台游戏机前坐下来都没有回过神。
“界哥?”
“恩、啊!怎么?”
“试试这个!”
“为什么是娃娃机……诶?”
我从神原电子那里接过硬币后很熟练的将硬币塞进机器,随后没有摇动操作杆而是按照潜意识的习惯对准机器的左侧方轻轻踹了一脚后伸出手去抓住摇杆。说起来抓娃娃这件事还是当初在游戏厅的时候那位大叔教我的,后来我也没有什么机会去尝试他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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