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提着血发红衣的尹名甲,施展蛇影随行步伐快速奔上山巅。
见崖顶,背坡成片的营帐篝火,甲胄兵器,这显然是某支大军扎营所在。
目光扫视周围的一切,只见附近密林,淅淅索索的人影窜动。有人躲在密林低矮灌木丛中,借着无月的黑夜隐藏着身形。
咦!轻声疑惑。
见山巅高处断崖之上。
由十几丈高的巨木搭建起的瞭望平台,甚是惹眼。
身形猛地冲天而起,飞掠拔高!几个迅疾纵跃弹跳,虬髯客落至高台之上。
汉子打量着高台上的四周。
巨大的粗木方桌下,四个披着大氅的武将,正呼着满嘴酒气,昏昏酣睡。
挥袖拂去大桌上的菜碟酒盏,将血发红衣的老者丢至桌上。
虬髯汉子单手提起桌底红袍的武将,手掌稍加用力“啪啪!”照着地上黑甲红袍的脸上猛扇!
即将呕吐的声音,上涌至喉咙。
眼看着黑甲红袍就要作呕,虬髯汉子单手一挥,随意将其丢至一旁。
哇的一声,黑甲红袍张口吐出腥臭无比的胃渣污秽。
酒意转醒,摇晃着身躯就要坐起,红袍武将双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满脸大胡子恶汉。
“你这个杂碎,竟胆敢扇打本将!”
“来人呐!将此人,给我拿下!押下去重打八十军棍!”
“哇,一声干呕!”
污秽之物又从腹腔上涌,红袍武将再次呕吐不止。
“呦呵,你这傻屌还喝了不少!”虬髯汉子单手一招,红袍武将倒悬着身躯,离地而起。
“我让你吐,我让你们都可以吐个够!”
虬髯汉子见地上还有三人,将他们都半悬倒空,四个人脸上皆都烙印着通红的掌印。空中的武将身上红衣黑袍大氅倒挂遮头,口中喷涌着污秽狂泻不止。
空气中阵阵残酒胃液混杂着菜渣的恶臭。
单手掩面的虬髯客大袖轻抚,阵阵狂风刮过,空气立刻清新了许多。
朝着虚空一抓,招来红袍黑甲的武将,虬髯大汉厉声喝问:“你们是哪里的兵卒甲士,为何驻扎在此?”
刚刚领教过这大胡子恶汉的手段,心知此人不是好惹的主,黑甲红袍心中胆寒,如是回答:“我们乃大楚北境卫戍军,隶属苍州城主李近。”
才回答了一句,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红袍武将不肯回答下一句。
“为何驻扎在此,给老子快说!”虬髯汉子瞪着虎目,甚是骇人的眼神盯着红袍黑甲,手中的拳头也是发出咯咯作响。
“我说我说!我们驻扎在此,都是遵从苍州城主李近和军师吴先生的命令!”
“城主李近还有那个军师,这二人,人在何处?”虬髯汉子一把揪住红袍黑甲的衣领,手上稍微用力攥紧。
红袍武将被提至半空,口中发出阵阵剧烈的咳嗽,疯狂地扭动身躯扑通着双腿,挣扎着挥舞手臂示意求饶。
另外三名倒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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