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答:“跟你学的。以前你怎么追踪到我的位置,我今天,就是怎么知道的你在哪。”
裴烟怔愣一下,瞧一眼自己手机,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弄的?”
“昨晚你洗澡的时候。”
“你——”
“你不喜欢,可以删除,我不会勉强你。”
霍清寒这冷冷淡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却很扎裴烟的心。
听着,好像是真的受伤了一样。
裴烟想想,还是放下了手机。
两个人相互沉默,不知过了多久。
霍清寒从档位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盒金属罐装的薄荷糖,打开,浓烈的薄荷气充斥车厢。
他应允过裴烟,会戒烟。
所以他备了糖。
糖不甜,味道偏凉偏刺激。
霍清寒沉默含着薄荷糖,直到薄荷糖完全融化,他都没再说话。
裴烟斟酌过后,说:“你刚才,不该那样对岑顥说话的。如果他把你说的这些告诉我三婶婶,三婶婶再告诉我妈,那一切就会很麻烦。”
“能有多麻烦?”霍清寒将金属罐放下,身子往后倾,笑了声,“影响你继续见别的男人么?大家都知道你大肚子,没人愿意来接盘,这就是你说的麻烦?”
裴烟本想跟霍清寒好好说话,可一听他这语气还是说的这些话,她瞬间就涌上火气。
“霍清寒,你有完没完?”
霍清寒不应。
裴烟更火:“我骗你是不对,我就是不想让你像现在这样,所以才不跟你说。你在冷嘲热讽些什么?接盘,接什么盘,你随随便便污蔑我怀孕,你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我?我爸妈要是听到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我们做这一行的,家教森严,根本不允许发生这种出格的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为我想想?”
“你觉得我没有为你想过?”
“你有吗?”裴烟轻笑了声,“你要是有,刚刚就不会有那一出。”
霍清寒凝视着裴烟,黑沉目光仿若开始燃烧:“我看到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我要是冷静不当一回事,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除了你难道就不能再跟别的男人接触?难道接触就一定意味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裴烟跟他对视着,“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霍清寒被噎住,顿默几秒后,敛去心内翻涌的情绪,似是无力般地开口:“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对你。”
这种挫败感,是霍清寒从来都没有过的。
从来都是他高高在上,没有任何一刻,会有此刻这般失败无力。
他把最后一点脆弱都翻出来摊在裴烟面前了。
裴烟看着他被阴影遮脸一半的清癯的脸,鼻尖发酸,眼睛干涩。
她问他:“你觉得累吗?”
霍清寒没有答。
但裴烟已经从他此刻的神态知道了答案。
他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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