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账簿,一笔一笔的算?”
白惜璟咬唇不语,白朦自知自己的身体在师父面前有多敏觉,指腹拂过师父的唇,“师父,别咬了,再咬唇上就该出血了。”
见师父听话地松开唇,白朦勾唇一笑,倾身趴到白惜璟身边耳语。
白朦说完直起身,笑盈盈问道:“师父,可愿意这样和徒儿算账?”
床榻上共有两个枕头,白朦将两个枕头垫在师父头下,一手按着师父的双手,一手扣在师父脑后。
白惜璟喘气,她想要喝水,小徒弟很体贴地送上了水。
与微凉的唇熨帖,白朦仰起头,和师父贴近,再贴近,想将师父揉进身体里,想就此融化在师父唇间。
“师父,还渴吗?”呼吸的间隙,白朦低下头轻问。
淡淡的咸水并不能解渴,白惜璟咽下白朦送来的水,放开矜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嗯了一声。
白朦撑在师父身侧,单手捧住师父的脸,期待地看着她继续。
绑住手的缎带轻易就能睁开,白惜璟手得自由,抱住白朦,天旋地转之后,两人对调了位置。
一直处在被动位置的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朦,眯了眯眼睛,俯身说:“白朦,既然要和为师算账,那今晚师父就和你算个清清楚楚。”
本想将师父按在身下弄哭她,不想,哭的竟然是自己,白朦咬唇,呜咽哭泣,“师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和你算账了。”
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白惜璟一听便知,“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和为师算账的过程。”白朦颤如风吹雨打的杨柳,“师父,我错了。”
白惜璟抬起头,额角上沁出一层薄汗,唇边挂着几道银丝,将白朦的声音悉数吞入口中,“现在认错,还太早。”
长夜漫漫,已过一半,很快就是天明。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洒入屋中,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阳光下,细细的尘埃飞扬。
床榻上,相拥的两人沉睡不醒。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渐渐升高,金黄色的阳光一点一点移动,落在了床榻上。
床上的人终于醒了。
白朦痛吟着醒来,身体像是被拦腰斩断,腰腹酸痛无力。
绣云锦被下的身体,布满了暗红痕迹,昨晚整整一夜,被折腾得昏睡过去,似乎睡过去之后,师父也没有立即放过她。
大脑混沌,涣散的意识一点一滴回归身体。
“醒了?”怀里的人一动,白惜璟便跟着醒了过来,白惜璟将白朦凌乱的长发拨到而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温柔浅笑,“时间不早了。”
这温柔里,还带着几分戏谑。
白朦愣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到身体里,转头,对上师父浅笑淡然的目光,眉头一皱,质问道:“师父,昨晚明明是我和你算账,怎么后来,变成你欺负我?”
慵懒沙哑的声音,勾起了白惜璟的回忆,小徒弟的动人天籁之音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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