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她学吗?”
“我?”白朦愣了下,随即勾起唇角,俯身在白惜璟耳边低声回答说:“我只跟师父你一人学习。”轻呵了口气,笑得一脸温驯乖巧,“师父,徒儿连未经人事这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你不如先教徒儿罢,嗯?”尾音拖长,微微上扬,满满的撩人之意。
未经人事?
白惜璟愣了愣,明白了白朦话里的意思,她的小徒弟,在明目张胆地向她求好啊。
夜幕低垂,沐浴之后,白惜璟早早上了床,抬手拂灭烛火,双手交叉搭在腹部,回想着傍晚时分白朦对她说的那些话。
朦胧月色,让她愈发想念小徒弟,自从回了无凤宫,她和白朦再也没有同塌而眠,加之有那么多事务要处理,疲惫得一上床就睡着了。
今天不同往日,她半点不觉困意。
忽然,院子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白惜璟侧耳听了听,听出是白朦的脚步声。
白朦看着漆黑没有半点光的屋子,心中疑惑,师父今天怎么那么早就睡了?
站在门口,抬手想敲门问问师父睡了吗,又怕打扰到师父,放下了手。
几次抬起放下,最后,手按在了门上,试探地推了推,门开了,露出一条窄窄的细缝。
白朦探头往里看了一眼,侧身进了房间,反手轻轻关上门,插上插销,小心脏不可遏止扑通扑通猛烈地跳了起来。
现在的她,颇像是准备偷香窃玉的采花.贼,而要采的,是师父这朵高岭之花。
在门边驻足了片刻,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黑暗,白朦蹑手蹑脚向床榻那边走过去。
“师父。”站在床榻边,白朦小声试探着叫了一声。
半秒的沉寂,传来师父微不可闻的回应:“嗯。”
“师父你还没睡?”白朦缓缓蹲下,目光与床榻齐平,手搭在床沿边看着师父的睡颜,柔声问道:“师父,我能和你睡吗?”没有擅作主张地爬上师父的床。
她问完,师父身体向里挪了挪,给她留出了一个位置。
答案不言而喻。
宽敞的红木床榻,挂着拖地的浅粉帷幔,白朦脱下外袍中衣,随意扔在地上,放下帷幔,上了床,柔柔地喊了一声:“师父。”侧身抱住白惜璟。
白惜璟手动了动,察觉白朦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身体一僵,“衣服呢?”
白朦没有回答,埋首在她肩窝处,眷恋深情地在她耳畔呢喃,“师父,我想你了。”
朝夕相处,可还是想念师父,想念她的温柔,她的拥抱,她的声音。
只要一想到这些,心便会有反应,无时不刻想要待在师父身边。
就如此刻,心口生出一股暖流,蔓延至全身。
所有的反应都清晰地告诉她,她在渴望与师父亲近。
听到小徒弟渐渐加重的呼吸声,白惜璟心悸动,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朦。”轻喊了她一声,声音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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