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她稍微亲昵点,一定立马不高兴。
果不其然,白朦看到白酒抱她,脸色立马就不好了。
白惜璟挑了挑眉,回头,并没有推开白酒,而是像摸小奶狗似的摸了摸白酒的小脑袋,问道:“你师父怎么会不要你?”
说不出的温柔。
白酒蹭了蹭宫主的手心,说:“她对白酒说,白酒,你这几日不要来为师这里了。”这不就是委婉地不要自己了嘛!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师父就是想和那个司离单独相处!
白惜璟稍一细想,就明白了白少琴的用意,至于小白酒来她这里告状,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去和师姐说一声。
想了想,对白朦说道:“你师父只是让你这几日不要去,不是不要你,你听话就是了。”想到白朦和自己的关系,怕白酒对师姐也产生这种感情,又语重心长道:“白酒,你不能一直黏着师父,她总有一天会有喜欢的人……”
“她会喜欢司离小姐姐?”白酒仰头打断她。
白朦走到白惜璟身边,不嫌事大地说道:“对,师伯会喜欢那个司离,所以你还不赶紧去看着你师父?”不抱自己的师父来抱她的师父做什么!
再看看师父,竟然不推开白酒!
再抱就要生气了!
白酒一听,本来就紧张的心更加紧张起来,扯住白惜璟衣角说:“宫主,你能不能带白酒去师父那里?”
“我们从你师父那里回来不久。”白朦状似无意地抓住白惜璟手腕,将她和白酒拉开距离,“你是师伯徒弟,自己过去就行了。”
白酒看了看宫主,又看看大师姐,见她们俩都没有带她过去的意思,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转身跑开。
都不疼爱她了!都不要她了!
从白少琴小院到前殿,又从前殿回白少琴小院,白酒站在卧房门口,怯怯地喊了声:“师父。”
白少琴正站在床榻边端详司离,听到白酒的喊声,微微皱眉,白酒怎么又回来了?
转身向门口走去,她刚一离开,司离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显然刚刚只是装睡。
一道低矮的门槛,将师徒俩分隔在两边,白酒仰头看着高自己很多的师父,紧紧咬着唇角。
白少琴见白酒似有话要说,回想之前自己对她说的话以及她听完后跑开的反应,心中了然,皱眉说道:“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了吗?”
师父的语气好冰冷。
白酒垂下头,咬了咬牙,又抬起头,抓住白少琴的手,一字一句认真问道:“师父,你能不能等白酒长大?”
“等你长大?”白少琴低喃,心猛然收缩,她记得,这句话,白朦曾对宫主师妹说过。
如触电般立马挣脱开白酒的手,问道:“等你长大做什么?”眼眸中难以掩饰的慌乱。
等我长大做什么?白酒忽然迷茫了,她只是想对师父这么说而已,却没想过,等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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