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您没有留下一句口信忽然出谷,谷主甚是担心。”
聂长歌简单解释了一句:“我去接朋友入谷。”
几人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家丁,步入大宅。
已是半夜,聂长歌命人带白惜璟三人去客房休息,又命人做了些清淡的宵夜,给她们垫肚子。
“惜璟,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明日我再和你们细说长生药一事。”
白惜璟点头,白少琴目送师父离开后,转头提醒她们道:“你们在谷内别乱走,我进屋的时候,看到了鸩鸟。”
鸩鸟?从门口到庭院再到她们住的地方,只看到过几只紫鸟,白朦问道:“师伯,你是说那几只黑身赤目,身披紫色羽毛的大鸟?”
白少琴回答:“嗯,那几只就是鸩鸟。”忍不住感叹:“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此毒鸟。”
鸩鸟有毒,以毒蛇毒虫等毒物为食物,它的羽毛,喙,爪,含有剧毒,用羽毛划过的酒,喝下立刻毙命,被它的爪子抓伤,或者被它的喙啄伤,瞬息断气。
白惜璟见白少琴没有离开她房间的意思,委婉下逐客令,“师姐,我们要休息了。”
“宵夜还没吃呢,休什么息?”白少琴在桌边坐下,一副我就是不走你能奈何我的表情。
白惜璟瞥了她一眼,没和她计较。
按大小姐的吩咐,下人给白惜璟几人送来了清淡养胃的百合粥,除此之外,还有一碟半生半熟切成条状的鸡肉,明显是给海东青的。
啁啁,海东青高兴地拍了拍翅膀,站在碟旁,叼起一块鸡肉,吞了下去。
白少琴摸了摸海东青,“聂姨对你真好,还记得你喜欢吃什么。”
海东青见主人羡慕,张开翅膀将碟子往白少琴那边推了推,示意她一起吃。
“我不吃这个。”白少琴哭笑不得端起百合粥,舀了一勺粥,说:“我喝粥。”
啁啁啁,真可怜。
海东青低头开心的吃它的小鸡肉。
在几人喝粥的空档,下人将浴桶倒满了热水,喝完粥,正好能洗澡。
不知是聂姨特地吩咐换的新浴桶,还是房间里的浴桶本就特别大,白朦看着容纳两人绰绰有余的浴桶,问:“师父,一起沐浴吗?”
白惜璟还在犹豫,隔壁房间的白少琴,已经脱完衣服在热水中泡着了。
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白朦上前,为师父宽衣解带。
明明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师父在情.事上,还是被动如处子,她不主动撩.拨,师父能抱着她一夜安睡,不动她半根手指。
衣服剥落,圆润白皙的肩头,看起来很是可口,蝴蝶骨上,成片的暗红痕迹,是她们昨夜欢愉留下的。
白朦低头落下一吻,白惜璟察觉,转身抵住白朦肩膀把她推开,说:“别闹。”红晕从脸颊荡漾开,清晰的锁骨染上一层妖冶的淡红。
转身跨入浴桶中,将整个身体藏在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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