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令嘉并没有提醒几人,傅承致所有的日常通话都有录音,这些录音在事结束后,随时能作为呈堂证供将他们送上法庭。
负责打电话的,是和傅承致从未谋面的平头,傅承致不认识他的声音。
他开门见山,上来就道,“你的人在我手上。”
傅承致先是笑了起来,然后轻屑道:“先生,如此拙劣的勒索电话,的秘书平均每天都能收到一两通,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拿到了的私人号码,但劝你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行径,否则就算是玩笑,的律师也随时能将你送监狱。”
他说罢就结束通话。
平头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他怒了,重新拨号时告诉令嘉,“会儿我把电话递给你,一接通你就出声,声音焦急一点,告诉他你在我手上!”
那边响了两声后再次接通,“你还想说什么?”
从傅承致语气能听出他的耐『性』已经宣布告罄。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他另一只手已经拿起座机拨号,即将拨通给自己的律师。
话筒就在这时递到令嘉嘴边,大家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煎饼差点卡在令嘉喉咙眼,她硬生咽下去,张口欲言,大脑却一片空白。
小个子司机急了,拍了一下令嘉的肩,神经反『射』,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噢——”
傅承致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令嘉,是你吗?”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中,令嘉点点头,又才意识到傅承致看不见,开口答:“是我。”
傅承致陡然沉默了两三秒,再开口,他的声音变了,冷峻严肃,带着令嘉从未感受的威严。
“他们对你怎么样?刚刚打你哪儿了?”
“他们……”
不傅令嘉说完,怕她『露』馅,电话被移走。
“傅总,想让人安然无恙,给你四个小时。”
“明天中午二点之前,你召开媒体发布会,售出手绘的所有股份,宣布退出在中国互联网行业的所有投资,们放人,否则,请您准备好给令嘉收尸。”
这是深思熟虑后开出的条件。
三人与塞科的邹畅已经达成协议,中国区互联网行业是块肥肉,但放弃了对傅承致来说也并不伤及根本,只要傅承致肯为令嘉一条命放弃这一小部分,手腕最强势的人消失,邹畅随时可以通与绘高层的渠道走动,重掌塞科。
届时塞科也会留顽石一条『性』命,他们消减开支,出售顽石部分业务,总能挺过这个寒冬。
最重要的是,整个条件分宽泛,利害关系涉及太多,傅承致无法在短时间内排查出哪方才是真正绑架令嘉的人。
尽管知道整件事一旦失败,他们会失去全部,但那又怎样?他们本来就已经走投路了,不是吗?
结束所有的条件阐述,平头最后问道:“怎样,想好了吗?傅总,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可以。”
傅承致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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