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菜,飘着诱人的香气,丰盛程度丝毫不逊于早餐。
苏泽迫不及待地掏出叉子开吃:“还以为没人做饭呢。我可不会做。”
其他人倒是都没有轻举妄动。
早上那桌子菜还可以理解为是主办方做的。主办方举办了这个游戏,就不会想着在一开始杀死他们。
中午这餐就不一样了。
谁知道是他们八个人里哪个做的?饭菜里会不会被动什么手脚?
修在早上的座位上坐下,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并没有吃,而是先抬眼问了句:“请问是哪位好心的田螺姑娘或者田螺先生呢?”
没有人回答。
夏浅抱怨道:“没人认领吗?那我可不敢吃呀。亲爱的修,帮我试毒好吗?”
她在修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歪头看他,很亲昵的样子。
修漠然地看她一眼,还真切了她盘子里的肉吃下一口:“没毒。”
夏浅笑得很娇艳:“谢谢亲爱的。”
其他人一阵恶寒。
这两人一上午都待在一间房里干了什么?
现场人还没来齐。白领冯薇没有来,社会青年侯东子也待在房里不出来。
就算苏泽和修都开动后毫无异样,其他人也不敢吃这来历不明的食物。
做饭的人如果真要动手脚,当然不可能把所有人盘子里的食物都动一遍——误杀两个以上那人自己就得出局,不会有人那么傻。
所以只有可能是选择性挑两个或者一个——选一个下手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中午人们的座位不一定按照早上的来,随机杀人赌运气的可能最大。
苏泽和修没事,他们有事的几率可就大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所有食物都没问题,眼下能不能找到毒|药都不一定。只是陷入这般境地的人们,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愚蠢的善良只会令自己丧命。
苏泽、修、夏浅三人吃得毫无心理负担。崔锦年切了块自己盘子里的肉,尝了口,没事,遂对崔锦瑟道:“我跟你换。”
崔锦瑟看他一眼,同意了。
马建华看得牙疼。这里一个只知道吃吃吃的小鬼头,一对早就勾搭上愿意试毒的狗男女,一对感情深厚的兄妹。
他不一样,他既没有苏泽那样不怕死的魄力,也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试毒的情人与兄长。
马建华忍痛放弃餐盘里丰富的美食,选择去厨房拿面包片。
早上他是最后一个进屋的,他看过厨房,知道那里有少量的面包片,最不容易被人动手脚。
毕竟面包片谁都可能、并且不止一个人会吃到,没人敢动它。杀错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马建华进入厨房拿面包片,在看到存放餐具的篮子时表情有些不对。
他记得早上有八副刀叉在宴会厅,两副在厨房,是多余的。
一共有十副餐具。
可现在,餐桌上同样八副刀叉齐全,篮子里只有一副。
有一副餐具被人拿走了。
但愿是他想多了。餐具这东西,可是能杀人的。
马建华突然又想起苏泽上午曾拿着叉子端着蛋糕进了屋,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少了一把叉子。
……可为什么还少了一把刀子呢?
正在马建华疑惑时,外面传来一阵尖叫。
马建华连忙快步出去:“怎么了?”
夏浅花容失色,指着屋里颤声道:
“侯,侯东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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