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教她偷袭得了手。
一时间,他怒从心起,也忘了方才才打算鼎力相助的事情,竖起眉毛,瞪着玉言,起了教训之意。
玉言见他发怒,知道自己这回可真是触怒了他,吓得浑身一僵。
她夫侍不少,其中不乏别扭之人,但全都对她死心塌地。便是没有收房的,单纯稚子小黑自不再说,便是性情激烈如凤凰小殿下的,也无不被她对症下药,连哄带骗,恩威并施,调教得服服帖帖。
她在异性之中,可算是很吃得开。但对着这位半仙师傅,她是心里怕时嘴又拙,连手足都无处放的,正是哄不敢哄,骗又骗不过他,凶也没有人家凶,当真被吃得死死。
但她这段日子以来,窥了风月,花丛中打滚几回,也并非毫无进益。怕仍旧是怕得手足僵硬,但心里知道要是自己一认错,师傅定然更觉下不了台,非要罚自己不可了。师傅最爱面子,方才自己无意中冒犯了他,还算是不知者小罪,要是再着意提醒他一回,必定小罪变重罪,永不翻身。
她赶紧小心翼翼转移话题:“师傅,上次我见你用着我的剑,不知还顺手吗?”
上回三山法缘大会便见莫邪用着的“非真”剑很是眼熟,后来在冷枫那里得回遗梦珠,终于忆起前尘,登时便知道当日师傅大概是后悔伤了自己,故而折了灵剑,而一直用着那柄曾送给自己的剑,便是存了怀念的心思。
此刻她着意提起,便是要让他心软。
莫邪闻言,握紧的双拳果然慢慢松了开来,他淡淡道:“你忘了罢,上回‘非真’领你回下界,我却留在此处。‘非真’便在下界成了无主之剑,此刻不知正握在哪位有缘人手上。”
玉言大胆的瞧着他的眼眸,轻声道:“我觉得这剑还是最配师傅了,也不必找什么别的有缘人了。‘非真’这名字还是师傅给它取的呢。”
莫邪道:“名字不过是一个记号罢了。”
玉言低声道:“既然起了名字,就代表跟它结了缘,怎好随随便便便抛弃了它呢。”她一边说,一边拿脚在地上碾来碾去,不知在说剑还是说人。
莫邪道:“我没有抛弃它,只是……”
话没说完,一柄连鞘的剑已出现在他面前,不禁一楞。
玉言道:“非真没有丢,我把它带来了。”
莫邪不由接过宝剑,只见斑驳剑鞘上重新缠了乌金交杂的丝线,剑鞘上“非真”二字也重新缠上去了,外形焕然一新。
莫邪见了,脸上只是淡淡的,随意的把剑佩在腰间。玉言原本期待他拔剑出来一看,却又落了空。
只听莫邪道:“现今是在上界,舞刀弄剑的,天帝脸上恐怕不好看。”
原来是这个缘故,却不是嫌弃这剑了,玉言不禁有几分高兴。
莫邪又道:“我方才说要全力助你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你可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这要求可令你最是快乐,但凡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
玉言一愣,慢慢明白过来,张大嘴,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莫邪的表情无比的认真,飞扬生动的眉角沉静如同停歇的鸦翅,璀璨的星眸盛着满溢的凝重如同凝结的流云,他唇角微微含笑,神态庄重,方才那句话似乎是出自他口,又似不是。
“什,什么?”玉言如同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砸中,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
“你可向我提出一个要求,但凡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莫邪又重复了一遍。
玉言不由自主倒退几步,忽然觉得背脊凉凉的。师傅他一定是还在生气,在想什么法子来捉弄自己,想看自己出丑。
忽觉微风飒然,莫邪一把扶着,挨得极近,气息相闻。
“小心……你身后就是湖,还要退到哪里去?”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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